化蝶一听,回道狠狠看了伯焉一眼,透着厌恶之情。
王禅到是知道其中之理,化蝶为伍子胥外孙女,可伯伯焉刚才所说该是伍子胥过寿,而伯否才会去祝寿。
而他却称伍子胥为叔叔,这无形之中却占了化蝶的便宜,如此一来还要让化蝶叫他叔叔了。
所以化蝶才会如此厌恶伯焉。
化蝶走后,伯焉呆呆的看着远去的身影,长叹一声。
转过头来再看王禅,心里的气真是一下直上脑门心,可他又不敢再惹事,毕竟化蝶已经言明,若她再惹事,就是不给化蝶面子了。
美人面前,纵然他有一万个嚣张的理由,也只能暂时压制。
化蝶一走,围观的人也就散了。
可伯焉却还呆在原地,十分不理解化蝶为何对一个陌生男子,竟然比对他好。
而且以他来看王禅也并非俊男,既不风度翩翩,也不玉树临风,反而看起来像是一个土包子,可为何却受化蝶的青睐。
“哼,小子,既然你喜欢,那就给你。”
伯焉一气愤,把手中的另一个荷包丢给王禅,扭头气呼呼的就朝反向而去。
身后当然跟着八个被化蝶打伤的几个狗腿子,也是恶狠狠的看着王禅,勿必要记住王禅的相貌,以期下次再报受辱之仇。
王禅接住荷包一看,脸上一笑,看了看赵伯道:“赵伯,给钱。”
赵伯忙从怀中掏出些碎金子,递给绣花娘。
“老伯伯,王公子,不必了,这伯焉是权贵之家,早就付了银钱,你们这金子我可不能收了。”
王禅一听,也同时看着绣花娘的眼神。
绣花娘初看赵伯的碎金子之时,眼中闪过羡慕,也有一种惊异,看来对王禅还是看走了眼,有些意外。
可马上就恢复十分正常的笑意,并不看中金子,所以王禅也十分欣慰。
依此来看,吴地民风也十分纯朴,见财并不贪心,十分淡然,由此可见伍子胥管理这吴郡城也有些办法。
“绣花娘,我看你以绣花为生,家中并不富裕,你就收下吧,况且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绣花娘,若是你不收,我反而没了头绪,若是再惹上吴郡权贵,怕是又有一番麻烦了。”
王禅也是学得快,这世俗人情,不离一个求字,绣花娘为人纯朴,却也乐好助人,对外乡人并不排弃,而且时刻提醒,还担心王禅吃了权贵的亏。
若是没有所求,绣花娘是断然不会收的,但若是王禅有求,那么绣花娘也就不好拒绝,若是拒绝反到变成了不善。
绣花娘也是十分矛盾,看了看赵伯手中的碎金子道:“我这里还有些吴国通行的钱币,不若算是找给你们,原本公子若有相问,只要小女知道,自会告知,不必如此破费。”
赵伯一看,把碎金子塞到绣花娘手中,再接过绣花娘递过来的一小袋钱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