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家的孙儿一辈,都一见王禅就躲,因为看着他额头上的鬼宿之相,始终有些害怕。
“学识可以让人增广见闻,知天地自然之变,懂人间处世之道,并非玩乐。
刚才听你所言,也算懂些易理皮毛,我此次来带了些古书,就是给你的。
不过得有些条件,你若能达成,我自然传你。”
王禅一听,小脑袋顿时摇了摇,摆了摆手道:“那不我学你的学识了,如此太无趣了。”
王禅说完,脸挂了下来,装作生气的样子,坐到李悝对面。
“禅儿,不可无礼,李相身居高位,学识渊博,你只学几日皮毛,怎能如此说话。”
王彩霞一看,知道王禅是欲擒故纵之术,所以也在为王禅打下埋伏。
一是夸赞李悝学识渊博,二是对比王禅只学了一些皮毛,这渊博与皮毛怎能相比,若是条件达不到,自然也有说辞。
李悝当然也听出王彩霞的话中之意,所以只是一笑,到对王禅的理由感起兴趣。
“禅儿,你刚才为何又不想学了呢,可有理由?”
王禅知道李悝必会问起,早就想在胸中,只待发问。
“李伯伯,学识之道,因人而异,有些人纵是你想教也教之不会。
万千学识藏在书中,若我是书,自然也希望有人能识。
就如同李伯伯一样,有楚王之识,才能让伯伯满肚学识得以发挥,若加了条件,反而失了学识之乐趣。”
王禅言外之义,已经很明确,你满肚学识若不教我,教了旁人,怕也教不会,学识也如同千里马一样,也需要伯乐。
李悝一听,虽然王禅有些自负,到是不失为可朔之子。
想当年他学富五车,却也投靠无门,不也得主动展示自己所学。
若真是条件太多,怕他也不会成为楚相,大展拳脚,发挥所学。
这其中当然少不得楚王的慧眼识珠了。
李悝也是哈哈大笑,看了看王禅道:“禅儿,你所说也不无道理。
可你可知,这学识为先辈所书,含至理之义。
刚才你也自比明珠,可你是否真的明珠,却也要让人相信。
若不能证明,我又怎么会轻传。更加不可确定你就能学会我所传之学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