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嘞”一声,一个武徒十段的剑刺中云凡手臂,正当众人以为得手之时,云凡一手抓住其剑,指力大发,牢钳着剑身。但手心依然被划破,一时间右手滴血如泉。但见云凡裂嘴而笑,全力踢向其下阴,蛋裂而倒下!
“唔…”那人惨叫了数下,便没了动静,惹得一众在场男人忽感下体阴凉,打了个冷震。
只见云凡悍不畏死,每每有人刺出一剑,便是以血肉之躯相接,再出一拳一腿击了过去。云凡每招都是抽尽全身一半灵气而至,一般武徒十段都不敢轻易接,中之必倒地。一时间,没有算上云平,十一武徒被他放倒了九人!
十二人来,竟然只剩下三个人仍然站着。这是何等变态的实力。
对敌人狠,先要对自己狠!
所有人都被他这种无赖般的打法而感到头疼。云凡像极一只刺猬,浑身是刺叫猎食者无处入口。每次他快要力尽之时,皇极惊灵戒都会放出阵阵灵气,补充灵气的缺失,让他保持一战之力。
与云凡对阵的刑法堂队员均啧啧称奇,剩下的两个武徒不禁向云平问道:“二少爷,怎么他的灵气好像用之不竭,取之不息”
“不用担心,他已是强弩之末。”云平冷眼而看,狠辣之意尽现,今天要是不能抓他进去刑法堂,自己的仇难以得报。而且,最为难得的是今天所有长辈都不在,只要把云凡秏尽即可。
但万万没有想到,先是一个云小懒在碍事,其实力更能单挑几个武人;云凡直情出乎意料之外之外之外,竟然能与一众武徒轻松对阵。这还是一个武徒六段吗
只是云平的话依然不足以抹去两个武徒心头上的胆怯之意,看着云凡身影,不敢轻举妄动,脚板似有铁钉抓紧地下,不能动移半寸。
“竟然比那一晚的实力更加夸张,明明当晚他连我含怒的一击都挡不住。难不成他的怪病好了”云平一时惘然。念至此,当下有点踌躇,不知退进。而且他实力还没有到家,可感受不了云凡的真正实力如何。
尤其一想到云凡的怪病好了,心神更是乱了方寸;一想到自己要被云凡骑上头来,逆袭自己,心神是充斥怯慌之意。
他可没有忘记当年云凡如何从半年内,从武徒一段提升到武徒六段。要不是他有个怪病,恐怕他又是另一个云谦,被云家捧上了神台。云平愈想就愈心惊胆颤,要是云凡好了,自己在云家可有立针之地
云凡意气风发地看着地上一众被打倒的弟子,呻吟声四起。本正得意自己的无赖式打法,不过来回补充全身灵气七次,竟隐若感到经脉间有点不适,四肢动弹都感到痛楚难耐。内视一下,竟然发现经脉之中出现小撕裂,正是这些小伤口带来不适感。
“这是什么情况”
“小子,痛了吧”离老声音适时响起,语气慎重:“不断的受着精纯灵气的冲击,可不是一件好事。尤其以你现在的经脉强度,再多来一次,恐怕就要受伤不轻了。经脉的伤,你绝不会想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