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声惹风云,大海一怒覆红尘。
风家主从军,世代英杰忠良,镇守纳兰帝国各个要地,众边疆险地均见其族之身影;
云家主从武,远播纳兰威名,作为最高武力担当一族,境内各地设下分家驻足强者;
红家主从政,把持朝堂政事,从此仕途官运要风得风,青海镇之镇主便是红家中人;
尘家主从商,纵横商界无敌,日斗进金家缠千金万贯,商业版图遍布帝国大街小巷。
而二长老替云平所买之丹药,恐怕便是在尘家那边所买的。
思念刚转,云平等人便走到云凡的跟前,气氛剑拔弩张,恐怕是又一场恶斗。在场的一些弟子见到二人对峙着,知道这是暴风雨的前夕,都是早早的躲得远远。云平这个疯子,一般的云家子弟可得罪不起。
虽然最近二长老的气焰大减,怕是因为大长老的那一掌,给他带来的威胁力还在。
但二长老权力尚在,且在青海云家之中,尚不能没有二长老的存在。所以二长老的威严依旧不容侵犯,也使得云平依旧地要雨得雨。
“喏,三弟,听说你在后山遭遇了事情,受创昏厥不醒啊,为兄的很是担心啊。”云平甫开口,便是如常地趾高气扬,一脸不安好心,让云凡想起了句谚语–猫哭老鼠。
“喎…”打了个呵欠,云凡懒洋洋地回应:“有劳二哥,你伤重昏死,我这个三弟也是很怕啊。”云凡第六感告诉他,那股阴谋味的愈来愈重,怕今天自己又得动动骨头了。一旁的云小懒更是冷意满满,看着云平一脸鄙视之意。
这小妞犹如战神上身的,恨不得天天大干一场。
提起年初一那晚,云平眼角里掠过一丝恨意,要不是面前此子,自己岂会蒙此奇冤大屈,不除此子,自己心头不快。一十四岁之子,心中想的却是灭灭杀杀的,让人不禁心寒。没有理会到云小懒,云平忽改面色一脸得意地盯着云凡,又忽一脸痛惜之意:“只是三弟啊,你甫痊愈,便踏入后山之中,这是何等意思啊,此乃有逆家主之命啊。”
这是被修武耽误了演艺事业的天才。
“什么意思啊”云凡掏一掏耳朵,状似享受,瞟一瞟云平道。
云平义正词严,气愤填膺:“家主于年初二晚上,命一众云家子弟,不得靠近后山,违者重罚。而你仗着家主嫡子身份,不听劝阻,竟强闯山中。刑法堂人本欲不了了之,但我身为二长老之子,为保云家家主之面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