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立时站起,心如鹿跳。
月西楼漫不经意,细语轻调:“没事吧?”……咦!她好轻巧,虽看也知道黄花身材并不高挑,然而抱入怀中才感觉得到,她比想像中更轻盈。
“没事儿、没事儿……!”
回想初见月西楼时,还觉得他愣头土脸。现下睨望,日华散落映照得他悦目耀眼,可说是:本乃砾石今成玉。
我的老天鹅呀!到底是什么时候着了他的道儿?难道在昨日服侍他入浴之后?
“黄花、你……。”
随月西楼指尖所向,黄花舔到唇瓣上一甜,随手抹一下鼻头,哎呀?一双指尖染满稠红。
“没事儿、真没事儿,定是秋后干燥容易上火!对,是上火。咦!我突然醒起还有事做,打乱公子雅兴。善神常佑、奴婢告退……。”瞧她一轮急乱胡言,借词躲逃,月西楼骤然挽其衣袖。
黄花整个愣住,怔怔地凝固倾俄,由视线相并为始,一颗心眼儿都陷了大半到月西楼那儿去了。
月西楼莹白的脸,倾前了些,黄花自然地侧脸一旁,可整片脸颊已烫得跟
月西楼稍强语气的说道:“黄花,妳坐下来让我看一下。”
可黄花看在眼里,却俨如君王般的强势指令:“奴婢坐下就是了。”与其说是坐下,不如说成腿软,整个身姿瘫软着坐到地上更为贴切。
“看来妳真是抱恙了。”
月西楼的手背抚过她的前额,再专注地为她把脉听症,欸?脉象有点乱,却不似有病。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黄花心情总算平伏了些,委宛举止孜孜然道:“西楼公子是自幼就习研医理的吗?”
“诶?作为剑客全都要通晓奇经八脉,临伤医理不可无知,要知江湖凶险生死一线皆凭一刻,每一下乱子都有可能陪上性命。”
这些江湖道理,长年活在圣火教那口刀锋之上的黄花当然知悉,可出自月西楼口中却是让她更为受落。
黄花转转珠子,嘴角扬扬说道:“公子一定是有一位出色的师傅,才把你栽培得面面俱到。”
听到“师傅”二字,心头立时一颤,面皮也绷紧一跳,眉梢一挑转然说道:“这个咱们之后再说。其实,我是另外有事,想先问一下你的。”
黄花爽快的回答:“你问吧!可以回答的我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