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烝!”
聂芳失声大叫,也不管胳膊上的伤了,行云流水地屈膝跪下,搭着蓝烝的背急道:“你怎么样了!”
他会这般激动,还不是因为蓝烝吐血了。
一群人围了上来,昏黑一片,其实压根看不出什么,不过蓝烝重重咳出了什么的声音,大伙儿都听得一清二楚。范牧慌张道:“我的娘啊!公子你怎么样了!”
蓝烝抹了抹嘴,骂道:“谁是你娘!”
众人愣了愣片刻,聂芳噗嗤笑道:“好,看来蓝公子一点儿事也没有!”
蓝烝啧了一声,道:“废话!我本来就没事!吐出来反而好多了!”
李设探头过去,暧昧不清,状况不明,道:“公子,拔开了吗?”
蓝烝道:“开了,接下来你们看吧。”
他甩了甩头,起身退到一边坐下休息。聂芳与范牧趴下来,又是伸手又是凑眼的,那里边黑得什么也看不见,还深得什么也构不着。
白家一门生取了破剑过来,往里边又捅又戳的,他怔了怔,抬面道:“好像有东西!”
聂芳道:“感觉像什么?能取出来吗?”
那门生摇头道:“不知道,取不出来,有点儿硬,又有点儿软。”
聂芳皱眉道:“啊?什么东西又软又硬?”
那门生也答不上来,聂芳接过破剑,试了一试,惊声道:“还真的有点儿硬又有点儿软!”
两人都这么说了,引起众人好奇,又一个一个试去了,聂芳还把蓝烝他们与秀秀他们都喊过来了,就是没喊陆宁。
所有人的感觉都一样,有点儿硬,又有点儿软,独独白云飞多说了一句:外面锈了,里面是软的。
这让众人更加困惑了。唐春让唐蒙放蛊虫进去把东西叼出来,被唐蒙狠狠驳回了。
一群人试了又试,最后现实让他们都放弃了,又累又饿又渴又闷的,花不了太多心思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