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二人把四手摊到唐蒙面前,齐声道:“蛊虫要喝吗?”
唐蒙悚然:“快拿走!蛊虫才不喝!”
聂芳忍俊不禁:“唐小三,你家这两个侍卫真有趣。”
唐小三被迫倚着白云飞的肩膀,闷声道:“就俩疯子,哪里有趣?”
见他们又要聊起来,蓝烝仍是截话道:“喂,眼下该先想想如何是好吧?要是外边一直没人来救咱们,咱们不是被白泽石像弄死,就是饿死渴死!”
聂芳摊摊右手,道:“那哪里是白泽?黑成那样,该叫黑泽了!”
蓝烝狠狠瞪了他一眼。白云飞又偷偷将唐言轩揽了揽近身,道:“冠玉公子处境不比咱们安全,方才也明白了那石像的攻击范围,总之先四处探探吧,确认没有其他出口再行讨论。”
白家俩门生当即起身行动去了,聂芳作为伤者竟然也起身了,蓝烝让他坐下,他死活不肯,说光坐着太闷了,无奈之下,范牧与李设只好也跟去了。
最后便是聂芳、几名世家门生与三名青年都转悠去了。
蓝烝瞅向陆宁,道:“陆公子,你状况如何?”
陆宁抬眼看去,道:“还行。”
蓝烝颦眉,还行是个什么回答?
他又瞅向腻在一起的两家公子,道:“唐小三,你能不能嗅出什么?”
唐言轩先是白眼道一句:“你真当我是狗啊?”
随后他稍稍松开了衣袖,浅嗅两下又捂了回去,另一手指向祭坛上方,道:“那儿有气流,不过应该不大。”
蓝烝愕然:“你连这也嗅得出来?等等,就算上面真有个口好了,咱们也出不去……”
唐言轩蹙眉道:“你自己要问我能嗅出什么的,除了上面有气流,阴气跟血气都很重之外我就不知道了。”
白云飞道:“你嗅得出来那石像是什么东西吗?”
唐言轩冷哼道:“不知道,不就个石像吗。不过,那个黑泽石像似乎、似乎不是源头。”
蓝烝惊道:“不是源头?那什么才是源头?”
唐言轩抬眸看去,指向了祭坛,道:“那儿,那儿阴气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