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托尼宣布关闭武器研发部门后，史塔克工业的市值下降了很多。
再加上史塔克工业不再接受新的军方订单，本就下跌了不少的市值更是变得雪上加霜起来。
经历了最初那段时间的暴跌后，史塔克工业最终还是稳住了市值，凭借着各种领先于行业的科技，牢牢占据着军工行业市值第一的位置。
不过，现在的史塔克工业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军工企业，应该算是一个涉足多个行业的商业巨头。
虽然托尼名下的股份没有以前那么值钱了，但他名下股份的一半，依旧是一个天文数字。
就这样说吧，章鱼怪的总市值差不多就等于托尼名下一半股份的市值。
别看章鱼怪工业最近半年来像个冉冉升起的新星一样在军工行业冒了起来，但跟史塔克工业这个已经建立了数十年的老牌巨头相比，章鱼怪工业依旧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要是自己身边真的有所谓的“霍华德”，罗素一定不介意满足托尼这个心愿，收下托尼给出的昂贵报酬。
但问题是，他身边根本就没有“霍华德”。
如果只是简单的交流，他还可以让3号冒充一下。
但很明显，托尼想要跟“霍华德”交流的，是极其专业的话题。
3号的确是一个很强大的人工智能，但3号依旧有着人工智能共同的弱点。
创造性！
不管是他的3号，还是托尼的贾维斯，亦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工智能，都不具备真正的创造性。
人类在计算和统计等方面远远不如人工智能。
但人类所拥有的创造性，是人工智能永远都无法触及到的领域。
这是属于人类的专属领域！
沉默了几秒后，罗素看着托尼，缓缓说道：“我能理解你想要见霍华德的想法，但很抱歉，我没办法安排你们见面。”
“霍华德并不是我的手下，我没办法替他做决定。”
“不过，我可以替你转告霍华德，如果他同意见你的话，我会将他联系方式交给你。”
听到罗素的回答后，托尼的表情迅速暗淡了下来。
钯中毒并不是他想要见霍华德的全部原因，内共生战机所使用的反应堆也不是。
托尼想要见霍华德的真正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见一下这个能领先自己一条街的真正天才。
虽然托尼平时也会用天才自称，但他还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就是最聪明的人类。
更重要的，他觉得霍华德简直就是另一个自己，一个比现在的他走的更远的他。
不管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知己难求或者对手难求的想法，他都很想跟霍华德见一面。
哪怕只是坐下面对面的喝一杯酒，聊一聊今天的天气，他都很想见一见霍华德本人。
罗素没有读心术，没办法知道托尼的真实想法。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告诉托尼，他口中的霍华德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托尼，一个邪恶版本的托尼。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了。”
“霍华德的事情，你决定不了，战甲的事情你总可以决定吧。”
“我想要研究一下你的战甲，准确的说，我想要研究一下战甲的反应堆，我要付出什么报酬你才会答应？”
托尼并没有怀疑罗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