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公寓的其他住户会不会受到附带伤害，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酒店地下酒吧。
交了一个金币的入门费后，罗素在一个没人的卡座坐了下来，跟侍应要了一瓶威士忌。
他刚坐下没多久，冰山美人一般的帕金斯就走了过来。
“兄弟会的事情是你做的？”
帕金斯点燃一支女士香烟，直接问道。
“这么明显的事情，就不用问了吧。”
“你就不怕引起纽约警署的关注？”
“抓人是要讲究证据的，我只是一个安分守法并且从不偷税的私家侦探。”
拿起侍应刚刚送来的威士忌，罗素给自己和帕金斯倒了一杯，笑着说道。
死了几十个人的大案子，的确会引起纽约警署的重视。
但罗素一点都不担心这个。
他昨天使用的子弹和手枪，都是从大陆酒店买来的，以前从来没有用过。
就算纽约警署将现场的每颗子弹都找出来做弹道对比和详细检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除了那些被他开枪击杀的兄弟会杀手，其他人要么死在了他的毒液形态下，要么死在了十字架的抢下。
他昨天是第一次使用毒液形态。
就算不是，纽约警署也不可能从那些尸体的伤痕上查出什么东西。
离开纺织厂之前，他已经确认过了，纺织厂里面不存在任何监控设备。
唯一有可能直接跟他扯上关系的，就是地下世界的各种传言。
但传言这种东西，是不能成为证据的。
在做私家侦探和杀手的这两年多时间里，他也认识了不少有权有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