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感谢你为为兄扫除这个障碍,只是还是想听听你说说如何扫平四王之乱。”
为天元帝擦屁股的留王,继续说道:“东大阳,北大瀚,西外族,南蛮夷,你设置四王也无非是镇压这四个地方,朕的大夏这四个邻居,着实让人头疼啊!”
夏帝大笑道:“好一个气吞八方,只是这四王占据之处,如同大夏的四肢,四肢被禁锢,这顽疾该如何消除。”
留王的脸上写满了嘲讽,他是看明白这人了,真的不适合当皇帝把这大夏置于如此险境,他说道:“东边那位傲来王不用朕说你也知道,要叛乱早叛乱了,南边那位江南王沉醉在山水早已没了锐气,姑苏城再无兵甲,西边大漠王白安域倒是难对付,可只要他的两位邻居出手,对了,太后以前信佛,你让他读不了经文,朕毕竟还有奉行儒家的笑,白马是时候得回来了。”
留王的韬略让夏帝眼中带笑,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提过一个名字:“那北荒王晋魏该如何处理,当初他就瞧不上你姬鸣,还打了你三十军棍。”
那一位自称朕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对于这个名字他笑的很冷:“不过就是一个粗鄙武夫。”
“可这粗鄙武夫有三十万铁骑,马踏了半个春秋,就连敬仰的哪位也承认,这个粗鄙武夫是他最头疼的人,姬鸣,你告诉你兄长我,北荒王如何平定。”
这一次留王慌了,只能强撑一口气,声音也变得颤抖:“你以为他会帮你,以前可能,可你做了那件事情,他会帮你吗?”
夏帝继续笑道:“可这晋老二还是没有反,还是得乖乖的叫我一声皇帝,姬鸣,我问你,可能扫平北荒那座凛冬城。”
留王双手颤了颤,冷冷的说道:“只要大瀚出兵。”
“大瀚的皇帝为什么要出兵帮你这个大夏的皇帝?”
留王深吸一口气,指着慈宁宫的方向说道:“他毕竟有和我们一样的血,他毕竟也姓独孤。”
大瀚皇帝,独孤洪烈,从上位以来,一改夏压大瀚的结局,曾经指着南边对北荒王晋魏说道:“我独孤洪烈有个姑姑在南边,我迟早有一天要接她回草原安度晚年。”
“好一个一样的血。”夏帝站起身,冷冰冰的看着留王:“谋划了二十年,你以为朕不知道刘墨峰是谁,你以为朕不知道是大阳那位死掉的老家伙给你的军功,你以为朕不知道巫鬼是从何而来的。”
留王浑身颤抖,因为有一个金衣从殿中走了出来,金衣大学生朱子归,略带歉意的拱手道:“请王爷赎罪,在下还是想要天元年间的金子。”
这人还补了一句:“谁叫陛下给的多呢?”
“好一只春凳野狗朱子归。”留王大笑道,指着底下的禁卫军说道:“如此乱臣贼子,该杀,该杀。”
无数禁卫军涌上之时,夏帝平淡的说道:“姬鸣,朕给过你机会。”
“那又如何,杀了你这个昏君,大夏没了我不行。”留王起身,抽出夏帝的夏剑,大族老笑了,如此多的气运加持,终于让这把皇帝之剑出鞘,此剑马上要刺入旧帝的心口,马上就是他们门族的天下。
可夏剑停住了,曾经在这里骂过姬昊昏君当了一刹那帝王的那人,右手拿着个葱油大饼,边嚼边嘟哝道:“好你个姬云宁,真他丫的能吃。”
留王愣了,看着这个仇人手上的兵器,四四方方为人正,盘龙之锏可降龙,那人打了个哈欠,望着皇帝:“这人咋办!”
“敢弑兄,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