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问朕什么问题,那就直说。”夏帝看着秦言最后一根手指,他已经做好了摊牌的打算。
“一根手指我就一天的命了。”
“一根手指朕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夏帝在等待秦言的问题,其实秦言来到教坊司绝对是来找那个小姑娘的,而关于这个答案告诉秦言也无事,毕竟现在只是一根手指。
秦言嘴角冷冷的一勾,却又绽放最灿烂的笑:“请问陛下,地府可会真的毁了帝都。”
夏帝捏着杯子的手颤了颤,又几滴酒液洒在了桌上,倒映出这位九五之尊的笑:“秦爱卿多虑,该罚几杯了。”
“那就留着改天吧!”秦言笑的越来越苦涩,原来地府毁不了帝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想呢?是因为院长,夫子,大监察,皇帝,表现的都太正常了,这明明是覆巢之下的事情,这些大佬哪怕在心大,也不可能装死的装死,看不见影的看不见影。
见秦言不喝,夏帝也放下了杯子,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出了口:“曾经朕的教坊司来了名商国少女,秦爱卿若能把他找到,就请带回白陵河。”
“你觉得你很有趣?”秦言的嘴角抽了抽,尤其是在夏帝乐笑的时候,他猛地一拍葫芦:“说吧!怎么杀你胞弟,你帮他选一种死法。”
这回轮到夏帝嘴角抽了抽:“哪有秦玉猫有趣呢?明日一早,他必定谋反,可请秦玉猫护卫宫廷。”
“为什么,今夜不直接杀了。”秦言想不通一件事情,明明就是一刀的事情:“你手底下那么多强者,为何就偏偏要我去干这种事情。”
夏帝冷哼一声,他站起身子,丢出腰间的夏剑:“朕依然抽不出这把剑。”
不就是你们姬家老祖宗定的无聊规矩,秦言冷哼道:“规矩是可以改得,为什么偏只用夏剑,只要你愿意用冬剑,用春剑,用上剑,用下剑,不是多行吗?”
“你真的认为你懂皇族。”
“我倒是宰了一个皇族,你亲侄子。”秦言一副快来表扬我的样子,结果就听见夏帝的冷哼。
“要不是你杀了他,姬鸣可坚定不了杀朕的念头。”夏帝说的苦涩,要不是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人,秦言差点信了,他重新想夏帝话中的话。
懂皇族,皇族…皇族有秘密,秦言忽然惊呼道:“不会真的只有夏剑可以杀你们姓姬的吧!”
这小子能不能注意自己的言辞,要不是看你只剩一天命了,夏帝点了点头,一副看断人间的王霸之气,睥睨白陵河,如同脚踩江山,很是沧桑的说道:“孤姬家一族与大夏国运一体,不能修行却受国运保护,大夏境内无人可杀。”
秦言又说道:“那我为什么可以杀。”这真的是奇怪,不是夏帝傻了就应该是我傻了,这话的漏洞太大了,一个不可以杀的存在被自己干掉了。
“他是被你吓死的。”夏帝眉头皱了皱,如果可能他是真的不想告诉这个秦疯子什么东西的,他说道:“但如今夏剑用不了,大夏境内只有一个东西可破除国运的保护,那个东西与你有关。”
“与我有关?”秦言的脑袋上刻满了问号,是死神,是九字天书,是奇怪的文宫……
“因为你姓秦。”夏帝解释道,说完无奈的继续说道:“那个传说,作为秦家长房长孙你是清楚的。”
老皇帝不学好,派人调查我,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夏剑,不会是我老秦家的降龙锏吧!想当年老秦将,手拿降龙锏,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这个锏有人传说是先帝御赐给秦家的,秦言疑惑的问:“你们皇族真的愿意把这么危险的东西给我秦家。”
夏帝一副你想多的眼神,又不想告诉秦言太多,于是举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好一美妙的猴儿酿,好一个私藏如此珍宝的齐天。
“看来你一定都不急,喝喝小酒,喝掉了江山,要不请姑娘来给你唱一首玉树后亭。”秦言最见不惯这老皇帝嘚瑟的样子,其实两人的话多没有说道主题上,就跟喝多的人,有事没事的搭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