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芸也不清楚自己根本没用力啊!她起身拔刀,丢给秦二叔,坐着位置上,不知不觉的红了耳根,社死又尴尬。
“夜为墨,刀无锋。”细细赏着这柄刀,秦二叔终于想到这是什么刀了:“这竟然是守夜刀,这是守夜人的制式,白姑娘,你莫不是守夜人。”
白月芸点点头,死死的掐着雪月奴,气的小白猫吐槽要换主人。
秦二叔很郑重的捧着刀递给白月芸,作为大夏军旅中人,他曾听说过,跟随齐大将军的神秘暗杀小队,在那一场战役里立下的赫赫功勋,二叔的举动是一种军伍人间的敬重。
白月芸收刀不说话,也不吃饭,婶婶有些纳闷了,自己今日下厨,某不是菜不合胃口:“白姑娘,来吃菜。”
“好的。”
“你吃点肉啊!秦言把腿留着,有客人在懂不懂啊!”
“不用了,我怕胖。”
什么,婶婶惊讶的望着白月芸,竟然有女子可以抗争美食,而选择那条艰苦的路,她羡慕白月芸那完美的身材,安慰道,当三个妈孩子的我真伟大。
秦言发现这场饭吃的不自在,婶婶与妹妹的眼神一样,二叔一直说着守夜人的战绩,小白不说话,那可恶的二郎,为何用如此眼神看着你哥我:“阿年,有事就说,为兄不会在意的。”
“大哥,为何要杀世子。”又来了,秦言恨不得现在就锤这个书呆子。
“那你为何要读书。”
“做官!”
“没理想,傻子才做官。”
“大哥,你再说一次,我要与你展开文斗。”
“算了吧!你从小到大都没赢过。”秦言一脸得意的看着二郎,只是觉得这位弟弟的封建三观有待改变,而吃瘪的秦二郎傲娇的移开头,说道:“老师让我问你,可能去参加考试,可别被我比上了。”
“我哪里比得过二郎啊!不如和我去勾栏一趟,为兄让你三个回合。”
一个很伤大雅的笑话,婶婶咬牙切齿的瞪了一样要把秦千年教坏的秦言,白月芸则奇怪的看着这斗来斗去的一家人,面容里带着一丝最暖心的笑。
秦千月觉得两个哥哥真丢脸,尤其是二哥,你本来就没赢过:“他们老是这样,白姐姐习惯了就好。”
白月芸又一次扯过雪月奴:“挺好的,虽然我没有感受到这种感觉,但真的挺好的。”
婶婶的目光又一次移到这奇怪的女子这里,凭借女人的直觉,她觉得小白很可怜,一看就是没有感受爱的孩子,她承了一碗鱼汤,放在白月芸的面前:“这是婶熬了一天的汤,天冷,女孩子家家的,喝点暖暖身子。”
白月芸不知道自己为何不拒绝一切高热量食物,而是喝着鱼汤,脸上微红,眼眶湿润,她又一次扯过跟他抢汤喝的雪月奴。
婶婶好心的问道:“这猫怪可爱的,要不给它也来一碗。”
“谢谢,她不配,快滚去吃胡萝卜去。”
雪月奴耻辱的嚼着胡萝卜,凭什么只许主人喝汤,不准本喵吃鱼,哪有猫吃胡萝卜的,我还是守夜猫,我要换主人,那个大肚子的婶婶就不错,秦言的妹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