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来问一次。”
叶清清从兜里掏出碎银，第一个走上去，老板利索的收好银子。
“来瞧一瞧，看一看今儿的第一位小客人，他要向我们的仙狗问些什么呢？仙狗又会给出怎样的答案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一群小狗蹲在地上，有大有小，一个个的都眼泪汪汪的盯着叶清清，十分希望她能选中自己，甚至有的还用手扒拉叶清清。
其中一只小狗，看着有些没精神，没什么力气的撑在地上。
“我要问这只。”
她挑中了这只小狗，它的皮毛是黑色的，看上去油光水滑，打理的极好，和黯淡的眼神形成了反差。
“好，小客人你问吧，还有没有人要上台找仙狗问事儿的？还有这么多只狗等着大家挑选呢！”
叶清清伸出手，摸着这狗的脸颊，微热，粗糙，她借着自己身体的遮挡，用手指按上狗的嘴，将狗嘴扒开，这只狗病怏怏的，没什么力气，任由她打开。
看清楚里面后，叶清清眼神一缩！
这狗的牙齿，是平的，跟人的牙齿一样，甚至这一只还是缺了两颗牙的！
“我要问你，你是人吗？
若你想要我救你，就点点头。”
她蹲在地上，小声的跟这只小狗说道，旁人只当是小孩子的悄悄话，不想让大人知道。
这只狗的眼神中闪过诧异，害怕得看了看正在外围招揽客人的摊主，想往后缩，被叶清清抓住手拉回来，她将拇指盖在狗的眼角，顺着往边缘摩挲，这狗的皮毛，似乎不怎么牢固啊。
“事在人为，你若点头，我就出手。
天意给了你机会，看你自己要不要抓住。”
叶清清看着那些其他的狗，一个一个欢脱的围着人跑来跑去，真跟狗一样了。
手中的小狗，忽然伸出爪子，急促的抓着叶清清，缓缓点头。
“燕何！”
叶清清喊道，杨映云出门也带了家丁，有的是人能保护她的安全。
“怎么了？
这狗说的不准？”
她摇摇头，这里此时有七只狗，不能漏掉一个。
“老板，我要同时问这些狗一个问题，等问完了再给你银子，我想看看，这些天狗是不是真的聪明。”
她从燕何兜里掏出银元宝，对着老板挥了挥，能把人变成这样的摊主，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些狗……一个也不能出事儿。
“好说好说！
只要小客人你玩的开心，玩的满意，下次再来光顾生意，同时问就同时问吧！
狗儿们，可千万别要小客人失望啊！”
摊主挥舞着鞭子，将其他几只狗赶过来，站成一排。
“摊主，你离远些免得他们害怕你。”
叶清清发现，小孩的身体也有好处，人们往往会低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