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惊讶的看着他，心里高兴了一瞬，紧接着又被理智压下。
“不算。”
舒聪眼里闪过失落。
“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能说上来，我就相信你。”
于真知道自己的性格太过别扭，而且稍微得到一点甜头就容易得寸进尺，他的初衷是不想和舒聪分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否认以及拒绝的话。
明知道此时只要顺着往下说，他想要的都能得到，但是有一点他永远都不会清楚，那就是舒聪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喜欢？还是仅仅是和牧停那样的朋友？
呵。
真够过分的。
明明在这事情上舒聪才是受害者，他才是被迫的被欺负的。
怎么我就成了占优势被哄着的那一方了？搞得好像被欺负的是我一样。
舒聪一听，立马道：“你说！”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的看着于真。
于真沉默几秒，心里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又觉得这样子的舒聪……更让他喜欢了。
……我是变态吧？
“……你为什么会那么维护牧停？”
舒聪一愣，“这关他什么事啊？”
“你们整天形影不离，学校里一直有人在传你俩的谣言，你们关系好到……真的不是一般朋友能做到的。”
这也是于真一直耿耿于怀的地方。
他有“无意间”询问过，但是舒聪当时没有详细说。
舒聪眨了眨眼，心里犹豫着，神情挣扎，过了一会儿他烦躁的抓了抓头，还是决定说出来：“啧，你都说了一般了，这你可完全多想了，他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仅此而已。”
“只是，我能为了让他多高兴一点拼尽全力而已，毕竟他救过我的命，没有他，我早就死了。”
“我一直不愿意提，因为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而且之前的生活太压抑太难受了，实在不想去回忆，但是既然你想听，告诉你也没什么。”
于真震惊的看着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看起来比谁都阳光开朗的舒聪，居然也有这样的过去。
舒聪四处看了看，视线落到于真身后的一栋大楼上，那栋高楼离这里很远，也很高，比周遭的建筑整整高了一倍。
“看到那栋楼了吗？那栋楼有二十层，我当时寻死被牧停救下的楼，有三十一层。”舒聪指着那栋楼，他轻轻勾起一个笑，“不知道你感受过吗？那里的风很冷。”
于真后悔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心疼的看着舒聪，“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不行，你得听着。”舒聪勾住他的脖子，半个身体的重量全在他身上，“我对牧停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因为他和之前的我是同一类人，我对他好仅仅是因为他是我兄弟……当然也有另一层原因，我在通过帮他来帮曾经的我。”
“我这个人，喜好全凭感觉，和你待着让我感觉很舒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莫名其妙的烦躁过，所以我喜欢和你待着。”
舒聪：“如果你因为他的原因，现在不愿意靠近我，没关系，我以后会控制距离。”
牧停有了男朋友，他也有想要靠近的人，他们之间的友谊不会因为缺少一些相处时间就变得疏远。
而且，别以为他不知道，牧停早就有在控制着和他相处的距离和模式，肯定是邱墓那个大醋缸吃醋了。
也是很有意思，怎么邱墓和于真这两个人总觉得他们之间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