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的——”
林柔柔一个字一个字地澄清道。
林暖暖咆哮道：“我他妈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于我而言，就是你害我女儿险些送命。”
“就冲这一点，我就不能放过你。”
“听清楚了吗？”
林柔柔咬着牙根，眼神中流露出同样的恨意。
这一刻，她真的好想和林暖暖撕破脸，但是她必须忍着。
林暖暖一把捉住她的下巴，然后道：“你看看你，现在看我的眼神，简直跟林柔柔一模一样，你还说你不是林柔柔？”
“我——”
“不——”
“是——”
林柔柔很大声地一个字一个字挤着。
林暖暖紧了紧下巴上的手，吼道：“林柔柔，你别忘了，我们在一起生活十八年。”
“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几分。”
“何况，你只是换了皮囊而已。”
林柔柔一听，顿时安静下来，然后警告自己不能再生气了。
因为她越激动，有些东西越会掩饰不住，林柔柔，你千万不要上她当。
“我——”
“不——”
“知——”
“你——”
“在——”
“说——”
“什么——”
林柔柔没好气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着，整个人冷静了不少。
“你明明很清楚我在说什么！”林暖暖继续挤压着她的下巴。
林柔柔疼得皱了皱眉头，然后大力地甩了甩脑袋。
“姓林的，如果你现在承认，你就是林柔柔，我可以放你一马。”
“毕竟，你是林沧海的亲生女儿。”
“我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的。”
林暖暖换种语气道。
“我——”
“说——”
“了——”
“我——
“不——”
“是——”
林柔柔继续否认道，她当然不会这么快承认了。
就算林暖暖此刻认定了她就是林柔柔，她也不会承认的。
打死也不会承认。
她还没有收拾薄步飞，她肯定不会这快就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