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是成为植物人了吗？！
急切的语气：“喂？”
“你……你是明若尧？”陈子明依旧难以置信。
“这个，是的，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的事比较复杂，以后找时间跟你说。”
“张嵩懿知道，我跟他吵了一架，想让他去自首。”陈子明忆起那顽固的张嵩懿。
“……”
“你劝不动他的，对于张嵩懿，你还知道些什么？”
“国内暴乱也是他策划的。”
“……”
“那还有吗？”
对于车祸的事，陈子明犹豫了几秒：“你……你的车祸其实也是张嵩懿策划的。”
“嗯……”
陈子明听到明若尧淡定的回复，他脑袋懵懵的。
不对吧，被自己的兄弟坑成植物人，他居然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个了嗯？！
他一脸疑惑：“你知道？”
“是的，我亲眼见到听到他在我耳旁说的，还有何语琴。”
陈子明又愣住了，嘴巴张的大大的。
忽然，他忆起张嵩懿对他使用的虚幻世界。
就在他要开口时……
后面一直跟随的黑色面包车，里面的黑衣人透过前车的雾水玻璃，终于看清里面的一幕。
他见到陈子明在打电话，立即招呼后面的同伙，拿起身上的家伙，打开车玻璃，向前突突。
“砰……砰砰！”
子弹打在前车的屁股上。
听到后方传出的声音，陈子明握着手机回头看，发现后车的左右窗户都探出了枪支，打的方向正是他所在的车辆，他神情惊慌。
而司机也从左边的后视镜注意到了，他大骂倒霉，怎么会遇上制造暴乱的犯罪分子。
他边开车边跟陈子明说：“你坐稳了，还有扑下身子。”
“喂，陈子明，你怎么了？”
几句话，陈子明有了反应，迅速低头，尽可能地将头部缩在座椅前。
他紧紧地握着手机：“明若尧，我遭遇袭击了。”
突然，有几个子弹打穿后车玻璃，并携带着玻璃渣向前飞。
亲眼见到这一幕的陈子明，脸色苍白，赶忙用手保护头部。
“陈子明？”
“我没事，我……”
“砰！”
有子弹打破了车的右后轮胎，陈子明所在的车开始猛地向右漂移。
而陈子明也被重重地甩在左后车门上。
因巨大的撞击力，他吐出一口血，连手中的手机，也因为疼痛酥麻，掉在了车椅上。
“喂？！陈子明？”
“砰！”
车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而司机因前面的碰撞，身子前后晃荡，他身体一些关节失去知觉。
坐在后面的陈子明，忍着疼痛抬起手，正要拿起手机时……
那黑色面包车里的黑衣人丢出一个手榴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