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孙子,真的有点精神失常了。
这个李建昆熟。
“下去!下去!下去!”
情圣……竟恐怖如斯吗?
无论男女,眼神望着台上那抹挺拔的身姿时,皆透着一股炽热。
“姓徐的,下去!”
轰!
查姑娘的一番话,仿佛醍醐灌顶,让现场许多学生茅塞顿开。
但她自个不写东西,她说……累。
陈剑功在文学系男生中什么地位,她在女生中就是什么地位。
旁边,陈剑功拉了拉她,没拉动――大姐,注意点形象啊,你好歹是裁判。咱有话坐着说不行吗?
教授哑然失笑,“你不都说了,一千个人有一千种解读?我只能说这首诗确实相当优秀,十分耐人寻味。”
“天边的云很远,却比站在你面前的我显得更近。这是一种心理的错位,一种心灵的隔膜――我在你跟前,你却视而不见,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此。
这首诗好不好,他不做评价。
陈剑功也坐不住了,蹙眉起身,表情复杂,“徐庆有,下来,承认别人优秀没那么难。”
几家文学社都有挂职,燕园内但凡出版的诗歌刊物,有一本算一本,多多少少跟她沾点关系。
全场骂声一片。
他们正好五人。
徐庆有一张脸已经胀成猪肝色,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蓦然,他想起当年在望海中学毕业典礼上的那一幕。
李建昆不得不开口打断他,否则鬼知道他会爆出什么瓜。
节奏立马被带起。
查姑娘手指台上的徐庆有,“我既然这样评价,自然有我的解读和理由。”
哗哗哗哗哗!
全场续接了教授的掌声,经久不息。
“不!我不信!我不信这首诗是他写的!”
“人与人之间,可能因为心灵的隔阂,而变得遥不可及。
“啪!”
“人与自然之间,本没有共性,可能因为心情失落,而变得无比亲近。
全场学生皆竖起耳朵。
没人有他了解老贼,《远和近》经过查健英的解读后,他也意识到这是一首封神之作,只此一首,足以在诗坛占据一席之地。
这个看起来像小丫头片子的姑娘,他可真不敢得罪。
欢快的诗音在大饭厅中回响,在场上千人,皆有一种被幸福包裹的感受。
跟后世演唱会上,粉丝看偶像的眼神,一毛一样。
“啪啪啪!”
李建昆瞥他一眼,这孙子,真是嫌跪得不够脆啊。
一只纤纤素手,猛拍在桌面上。
旋即,用一种欢快的语调,娓娓道来: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查健英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