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百年不遇的商业奇才。
她不知道昆哥有没有测过智商,结果肯定非常吓人。
她和英雄这种常人眼中所谓的天才,和昆哥相比,只能算个渣渣……
李建昆再厚的脸皮,面对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夸赞,都被捧到与神明一个高度……也是有点抗不住:
“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忙呢。”
说罢,率先哧溜闪人。
事实上,对于其他人来说,明天没什么好忙的。
种子已经播下去,现在是成长期,任何一种作物都没到收获的季节。
但是他们不知道——再也不会凭自己的判断,执拗地提什么意见,一切听从昆哥的安排,不晓得昆哥打算什么时候平仓,每天仍然全神贯注盯着仓位和金融市场的走势。
李建昆倒不是故意让他们忙活。
只是……真不能再神乎了。
别把身边的人,都搞成了什么信徒……
至于李建昆,晾一晾某人的火候也差不多了,对方这几天每天都会去银行“报道”,明天李建昆打算再会会他,接着驯化。
……
……
再次见到李建昆,孙震义发觉他和上次见面时相比,有些明显的不同。
孙震义想,这莫非就是孙行长提到的“工作状态”?
对方确实在工作,坐在沙发上,翻看一份未知的资料。
只是刚抬头过一次,让他坐下。
孙震义安静坐在一张单人位沙发上,直到对方把手中资料全部看完,抬头望向他。
孙震义再次躬身。
李建昆笑嘿嘿问:“咋样,信我的没错吧,赚了不少吧。”
这人果然有两面性格……孙震义一阵赧颜:
“我必须坦诚地向你承认两个重大的错误。”
“哦?”
孙震义躬身不起:
“第一,初次见面时,因为……您的某些话说得太绝对,又因为对您缺乏了解,我怀疑过您的判断。
“第二,我一意孤行,没听从您的金玉良言,跟风东芝和富士通的人,拿您好心提供的无息贷款,去做多了美元。”
李建昆收敛脸上的笑容,冷哼一声:
“看来我看错你了,你真是个愚蠢之人。”
孙震义头垂得更低:“您教训得是。”
李建昆靠向沙发背,翘起二郎腿,斜睨过去:“咱俩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这话等于送客。
孙震义却不能走:
“再次冒昧地来见您,主要有两件事:
“一是真诚地向您道歉,我不该怀疑您,浪费您的一片好心,您的投资眼光,实乃我平生仅见。
“二是那笔二十亿日元的贷——”
咚咚咚!
李建昆瞟向房门:“进来。”
老孙喜气洋洋推门而入,迫不及待想说点什么,但眼神一扫孙震义,又止住了。
李建昆问:“股市上的事?”
老孙点头。
“都布局完成了,直接说吧。”
老孙美滋滋汇报:
“股市上午刚刚收盘,您做多日股的一百三十四只股票,全部飘红,仅仅一个上午,收益就超过了五十亿日元……”
瞎!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