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林寒下杀令。
这个大漠深处安定放牧的鲜卑小部落，还不知发生什么，就灾从天降。
对此，林寒并不怜悯。
鲜卑人寇乱幽州、并州和冀州三地时，很多百姓同样不知发生什么，就被劫掠屠村，家破人亡，他不过是以血还血。
之前是刘豹开路，现在刘豹被俘，他选择自己开路。
半个时辰后，姑衍山下的鲜卑部落，尸体横七竖八，皆是男性，留下妇孺聚集。
林寒的注意力不在妇孺身上，而是在姑衍山。
大幕第三处气运脉络所在。
人皇望气术之下，林寒登上姑衍山山顶。
破败的祭坛，荒草覆盖，只剩残垣断壁，地上掉落，还能见些许祭祀器具，上有残破图腾。
山顶空旷，俯瞰之下，见下方草原还有石阵，似能见昔日匈奴在此祭祀，下方万人朝拜之盛况。
可惜，匈奴已灭，辉煌不再。
“筑祭坛。”
林寒下令，他要在此设坛封禅，绝大幕最后气运。
军令一下，魔卫割草搬石，井然有序。
姑衍山上祭坛重开，气运汇聚而来，在上空滚滚。姑衍山这座曾经的匈奴圣山，似乎重现当年辉煌。
“系统提示：玩家想‘禅于姑衍’镇大幕气运，请注意，不身具龙气者，‘禅于姑衍’将招不祥，受天地因果反噬。”
系统提示传来，林寒不再理会，挥手，让魔卫将所有匈奴俘虏带上来。
五百匈奴俘虏被紧缚双手，在祭坛前齐齐跪下，为首者自然是刘豹。
“你疯了。”
刘豹此刻终于恐惧。
姑衍圣山若被异族封禅，对生活在大漠中的部落而言，都将是毁灭性打击。
当年霍去病在此封禅，让他们数百年来一蹶不振。如今再被封禅，他不敢想象匈奴日后的下场，说不定要亡族灭种。
“求求你，放过我们。”
“话还挺多。”
林寒让人将刘豹的嘴巴堵住，在祭坛之中设下神台。
作为张角最得意的弟子，太平道继承人，林寒对祭祀并不陌生。在异族的圣山封禅祭祀，对异族而言是毁灭性打击。
剥夺国运，想再崛起，不知何年何月。
准备之事已成，祭坛已清理完毕，神台虽简，亦露庄严。
林寒的手高高举起。
只一挥下。
祭坛之上所有匈奴俘虏，全被斩首，人头滚滚。
以匈奴之鲜血，祭天封禅。
此时鲜血染红祭坛。
轰隆隆～
高空中的天地气运，化作雷霆，仿佛大幕悲鸣。
承载着大幕因果与不祥的天地气运，疯狂冲击林寒的身体，似要与他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