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半明不暗的煤油灯，有气无力闪着微弱的亮光，忽明忽暗，随风摇曳。
板壁上挂着红布剪掉的十字架，前面是一张看不起眼的方桌。
吴小明盘腿坐在方桌上，嘴里念念有词，眼睛不怀好意看着面前十多个女信徒。
这一次，为了能达到自己的欲念，让她们甘愿跟随于他，专讲“亚当和夏娃”，并着重讲要“服侍”好天神，才得到天神宽恕和青睐。
当天晚上，吴小牛把多日观察后，发觉有名妇女最忠心于他，而且非常老实，她叫小琳。
传教完毕后，他把小琳留下来，对小琳说：
“刚才你也听到我教的课，要忠诚于天神，就要真心实意“服侍”好天神，今晚你就要好好服侍好天神。
我就是天神，看你对天神有诚意，你是第一个天神要服侍的人，服侍好天神，你就是“自立王”的王母，恭喜你！”
小琳似懂非懂“服侍”是什么意思，感觉自己很幸运，激动的眼泪直流。
吴小牛慢慢脱掉小琳的衣裤，让小琳到床上躺着“服侍”。
小琳莫名其妙，但又不敢反抗，能当上“王母”，也许是她的造化，心想也许是“服侍”的仪式吧。
可怜单纯无知的小琳，丝毫也没有怀疑这个看似慈善，比她父亲年龄还要大的“自立王”在打他的主意。
吴小牛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裤子清除干净，像狼一样钻进小琳的被窝，把煤油灯吹灭掉……
此时小琳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浑身哆嗦，拼命挣扎，但为时已晚。
一阵剧烈的响动之后，又恢复平静。
兴奋过后，吴小牛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他深知事情传出去的严重后果，必须要进一步在思想上麻醉小琳。
只要她不说出去，一切都好办，否则他“自立王”的计划惨遭破产。
天蒙蒙亮，吴小牛就爬起床。
他看看外面，飘起稀稀疏疏的小雨，天空阴阴沉沉的。
轻轻叫醒双眼红肿的小琳，对她说：
“我“服侍”你，是天神的旨意，是与凡人夫妻间的肉体结合是不一样，而是神在召选你，让我洁净你的心灵和肉体。
保护你不遭受任何邪念和干扰，你真幸运，这是《圣经》里说的。
我也不愿意这样做，违背道德，但我不得不听从天神的安排。”
他把那本破旧不堪的书，翻几页对她说：
“你看，天神说二人要成为一体，但与天神结合的，便是与天神成为一体。”
吴小牛看看小琳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把她的手拉过来说：
“你看这上面说的，天神慈悲劝我们，要毫不吝啬把自己的身体献上，这是一种活祭，是特别圣洁的，是天神允许的，你们好好服侍“自立王”，是理所当然的，也是你们的责任和忠心。
吴小牛为了打消她的顾虑，避免她揭穿他恶毒的阴谋。
他把书翻了一章又一章，断章取义，专挑那些古怪的语句，喋喋不休地向小琳解释神他“服侍”后，会得到很多荣耀，也会得到天神的恩宠。
他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看小琳，见她不愠不火，表情不喜不悲，心里总算稳定下来。
继而他又说：
“这次你“服侍”天神非常成功，天神心里也很高兴，希望再接再厉，共忠诚于天神！”
他这样说就是告诉小琳，今晚你把我“服侍”好了，以后要继续服侍。
从那以后，他把小琳一直控制住留在身边，把信徒们的奉献金用来给她卖衣服和裤子。
第一次“服侍”顺利，吴小牛色胆包天，把“服侍”变成每次非法传教的重要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