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你这是做什么?”
李妈妈媚笑,“小官人喜欢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
何南星无语。
“李妈妈的船上,也有花仙子吗?”
李妈妈抿嘴微笑,她自嘲的说道:“就我船上的这些胭脂俗粉,只能骗骗傻小子。”
司徒星和张三却并不在意。
“傻小子就傻小子,反正有人陪就好。”
“不知道这花魁大赛什么时候开始?”
“小官人莫不是雏鸟?须知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丽。”
李妈妈给何南星剥了一只菱角。
“咱们大宋有名的大词人欧阳修,不是也说过: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吗?”
何南星表示懂了,“那就是说要等到傍晚了对吧?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评定花魁?”
李妈妈便给何南星解释,这花魁和状元一样,也是跟着世俗变化。
何南星仔细听着。
“花魁和科举差不多。每一年举办一场小花会,选出要参赛的花仙子。
每三年举办一次大花会,从花仙子里选出花魁。
花魁也是分为三等。分别为状元,榜眼,探花。”
何南星听的有趣,他给李妈妈倒了一碗茶。
李妈妈接茶碗时,还捏了捏何南星的小手。
“早几年,书画流行,花魁便从书画绝技里选出。
前一届,唱词流行,花魁便从唱词的唱腔里选出。
至于今年该怎么选,奴家却是不知道。这要由那些采花人来定了。”
司徒星这时转过脸来。“我喝了你的酒,自然要给你相应的信息回报。
今年的花魁比赛,比试的是武艺。”
“武艺?”何南星和李妈妈一起看向司徒星。
这种被人关注的目光,让司徒星很享受。
“鞑靼人南下,宋人已失半壁江山。所以今年的花魁比赛,比的是武艺。
商女们想以此来告诉世人,我们商女是懂家国情怀的。至于到底是谁不懂?呵呵…”
何南星重新审视司徒星,“都说丑人多作怪。这句话说的可不对。
多作怪的人才丑,这样才对。”
夜幕来临。河上的风吹散了白日的热。
一阵敲锣打鼓声起,一群姑娘献上霓裳羽衣舞。
待到舞女退去,又走上来一对男女。
男人倜傥儒雅,女人绝色无双。
“是蔷薇姑娘!”
张三兴奋的大叫。
原来蔷薇姑娘是上一届的花魁。这届花魁选出来之后,她就成了清白身,自由身。
何南星看着蔷薇,外表柔韧,眼神坚强。说她是蔷薇,倒也形象的很。
“李妈妈,旁边那个男人是谁?”
李妈妈压低声音,“那人可是个大人物。是咱们淮安的地下皇帝,人称镇淮王。”
“镇淮王?”何南星向那人再次看去。
“脚步看似轻浮,却稳得一批。面相红润,太阳穴丰盈,应该是个内家高手。”
这一点从他说话的声音,就可以听的出。
这现场乱哄哄得有万人。可这镇淮王说的话,却像在你耳边一样。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何南星不觉得自己的内力能强过这人。
镇淮王只是来镇个场子,说了几句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