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花路放》里,黄渤被离婚了,一个曾被他才华吸引的女孩,遇到了更帅、更富的小三,很轻易的就弃他而去。他的好基友徐峥,为了让他走出阴影,开了一辆花枝招展的商务车,载他走了一段直奔大理的寻欢之旅。
在女人身上碰了壁,丢了的自信,当然只能从女人身上找回来。
多少经历过些事,口袋里多少有些钱,也多少有些才华和想法的中年男人,泡妞,从来没什么难度。
特别是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女,无论是景区的伴舞,还是小理发店的杀马特,都被这对老男人搅得小鹿乱撞,不能自已。
她若涉世未深,带她看尽世界繁华。对天真单纯,对花花世界充满向往的小女孩来说,一个有故事的大叔,无异于一座阿里巴巴宝藏,即使只剩残垣断壁,也带着颓废的美。
这种虚张声势的颓废,碰到阅人无数的欢场女子和高冷女王,就被一眼看穿,一钱不值。
老男人,其实挺没劲的。
黄渤的前妻,那位曾经单纯,被生活重负搅的六神无主的美丽女士,也是被黄渤一首文理不通的歌吸引,投入到他的怀抱的。
老男人开发了小女人,可当小女人成长成女王,就飞到更高的枝头,轻描淡写地飞离了他的怀抱,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地蹬他一脚。
男人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一个女孩曾被他征服,不管是在胯下,还是在心里,都会一辈子死心塌地跟着他。于是他满足了,堕落了,任凭肥肉塞满了皮囊,任凭梦想飞出了天际。
夫妻本是同林鸟,到如今,不经大难也会各自飞。 于是,黄渤这只忧伤的孤雁,不得不被花花公子拉扯着,半推半就着去寻找另一个春天。
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不知道这是不是宁浩想对我们说的。事实上,这调调,我听很多大叔说过。
好笑的是,寻欢之旅中,唯一让黄渤动心的女人,竟然是个拉拉。这位长腿美妞很励志,也很搞笑的教育黄渤要做自己----阴差阳错,她以为黄渤和她一样,也是同志。
做回自己的黄渤,顺理成章地遇到了第二春,另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似乎能拯救老男人的,永远是小姑娘。女人是水做的,只有清澈透亮,毫无污染的山泉,才能润泽老男人那颗虚荣脆弱的玻璃心。
然后呢?不知道!
那或许是另一个悲剧轮回。
宁浩的爱情观很灰色,但谁说如今的爱情不是这样呢?
站直了,别趴下,否则就一无所有!
情窦初开时,曾听过王菲的《eyes on me》,是一个日本电游的配乐,小日本的东西,向来唯美,游戏的脚本写得缠绵悱恻,很艳俗,也很能撩动少年心。作为片尾曲,短短五分钟,竟演绎出怦然心动、缠绵悱恻,生离死别各种味道。
一首歌的欢乐哀愁,让几无情感经历的我,唏嘘不已,又暗自神往。不久后,在卡拉ok听到一位同事翻唱,竟然莫名心颤,要不是她已经领了证,正在装修房子,我就下手追了。
这或许就是音乐的魅力。
前几天偶然又碰到《eyes on me》,旋律依旧,可黯然销魂的感觉却没有了。想想,挺不公平的,听歌的已经老了,可唱歌的,依旧如一朵笑春风的桃花,自由恣意的恋着。
千禧年左右,乔丹闹出私生子丑闻,媒体皆轰然,我留意到芝加哥一位记者评论道:“他是乔丹,篮球之神,他的种子不多播撒一些,才是暴殄天物。”
她是王菲,情歌天后,她要是不能多恋几次,多唱几首,不也暴殄天物吗?
人和人其实从来就没公平过!
昨天在慢书房翻书等人。快七点的时候,一阵拼桌子摆椅子喧腾,说是要开个读书会。我正发呆,想着心事,也没留意。没想到等到读书会开始,才发现,两位主讲就坐在我身边,我莫名其妙成了首席听众。
扫了一眼大屏幕,发现今天的主题是安妮宝贝,我就想撤。可主讲是两个小姑娘,看她们羞答答很娇怯的样子,我这首席听众要真不管不顾撤了,怕会打击她俩本来就不多的信心。于是,索性毕恭毕敬坐定,一边翻书,一边竖着耳朵听着。
听说安妮宝贝这个名字十多年了,可从来没看过她的作品。有位编剧说过,看小说,要是文字不漂亮讲究,故事再好,也看不下去。特别是名字,最考究功底,动不动云雨霜雪、晨春暮秋的,让人望之生厌。安妮宝贝四个大字,总给人地摊琼瑶的感觉。即使后来有人说,她的小说很黄很暴力,非常有冲击力,我也提不起兴趣。
后来她改名庆山,老底子乡民起名讲求吉利,爱用喜宝、茂泉之类的名字。庆山看着像他们的远房亲戚。
庆山解释了改名的原因,说是以前的文字颇为春艳,马齿渐长,经历累积之后,开始注重内心,再用安妮宝贝已不合适。于是改名。不知为何,总觉得她这话有舒淇“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来”的意思。
我觉得庆山女士想多了,舒淇受人关注,主要因为人家是美人坯子,脱衣妩媚、穿衣端庄,怎么都好看。换成一姿色平庸的半老徐娘,披什么马甲都不可能让人多看一眼。
两位主讲的声音真好听,真如自在娇莺恰恰啼一般,可惜不知是太紧张,还是庆山女士的作品就是那么平淡,我枯坐半个多小时,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正好有人找,就悄悄撤了。
后天我也要去给人做分享,希望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