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妃还在不停的试探楚砚州,看到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分辨能力,这才起身来到他的身边。
只见她伸出纤细双手,微微颤抖的伸向楚砚州的腰间,也不知她是害怕的还是激动的。
楚旭坤今日又早早的从尚书房回来了,德妃看他一脸的不悦,也不知道谁惹到他了。
“跟母妃说说,为何不高兴,谁惹到你了吗?”
“母妃,没有人惹儿臣不高兴,儿臣只是看不惯三皇兄的做法罢了!”
“你三皇兄怎么了?”
“今日他又称病不来上书房,可儿臣早上去上书房时看到上次那个姚副统领又去找三皇兄了。您说,若是不舒服,不是应该找的太医吗,找禁军副统领作甚?”
德妃心里一突,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想也没想,就把自傻儿子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推着他就往外走。
“坤儿,午膳已经用过了,你现在就去找你大皇兄,向他请教功课,再说一说三皇子的事,说不定你大皇兄能给你解惑,等你大皇兄午休了你再回来就是了,快去!”
四皇子愣神时就被自家母妃扫地出门了,但是想想他也许久不见大皇兄了,跟他请教一下功课也是好的,就这么带着小太监往东宫而去。
四皇子去拜访太子的事很快就被三皇子派去监视东宫的人禀报给了三皇子。
三皇子听了原本没当回事,结果自家母妃来了一句:以防万一,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三皇子听了进去,毕竟自己的母妃在这后宫生活了十几年,见过那些唵噆之事肯定不少,况且,以防后患,现在可是关键时期,不得不防。
四皇子在东宫待得不久,因为大家都有午后小憩的习惯,就没有再多打扰,说完事情就离开了。
“太子,您觉得四皇子说的……”
此人是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夜七,可以说是跟太子从小一起长大,颇得太子器重,所以,哪怕他此刻以下犯上议论皇子,太子也没有降罪于他。
“是真的,毕竟上一次就是因为他一句无心的抱怨,让我们发现了老三的异样,看来是有人给他出了主意,不然,以他的个性是不会专门走这一遭,说是请教功课,实则是在向我们透露老三的事情!”
“属下鲁莽,还望殿下恕罪!”
楚嘉翊抬手制止了他,笑着说道。
“孤还不知道你?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往后你要更加谨言慎行才是!”
“是!属下定不辜负太子殿下您的教导!”
“嗯,芙蕖宫可有消息传回?”
“回殿下,那边来报已经让他们得手了,按照他们的计划,应该会在明日早朝上动手。”
“好,传令下去,所有人不得轻举妄动!”
“是!”
京郊大营此刻亦是紧张非常,所有人不得随便出入,违令者军法处置。
这一条命令下去,让平时轻松的训练增加了一股无形气压,众所周知,延庆王朝已经许久没有出现战事,平时偶然一些都是普通的匪患,根本不足为惧。
所以,训练成了大家一种无聊打发时间的方式,怎么轻松怎么来。可眼下,全军严阵待命,这可不是普通剿匪该有的架势。
蒋言澈在大帐中看着手中的飞鸽传书,心中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计划,只待明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