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波心知肚明自己已无退路，赶紧垂下头，以示臣服。
“你是何人？”
秦羽的声音如同接近冬日清晨。
刘文波额头渗出冷汗，他支吾道：“小人是刘文波,不敢瞒陛下，实在不知是陛下驾到。”
一旁的成安感受到秦羽的目光，内心更是翻江倒海。
他本是默默无闻的小角色，如今却被卷入帝国权势的漩涡中，“陛下，我们……我们只是收到了命令，万万没有意图冒犯。”
秦羽微笑，那笑意不达眼底。
“命令？何人的命令，你们应该心中有数。”
“如今覆水难收，你们的选择至关重要。”
刘文波苦笑，心底的惶恐一览无遗。
他早知秦羽乃是绝对不容轻视之人。
“陛下，实不相瞒，我们只是受人指使。”
他急忙表白，试图洗清责任。
“无论如何，你们的背主行为已定事实。”
秦羽冷冷说道，“只是你们若能识时务，也未必没有另一条路可走。”
房中陷入短暂的沉寂，唯有窗外的风声不断回旋。
刘文波与成安对视了一眼，心中权衡反复。
他们知道，若不顺从秦羽，逃无可逃，反而得不偿失。
“我们愿意效忠陛下。”
刘文波终于下定决心，声音微微颤抖，却坚定不移。
秦羽点头，“很好，我会让李怀安与你们详细对接，不负你们今日之承诺。”
此话一出，刘文波如释重负。
然而他也明白，从此刻起，他的一切已被掌控于帝王手中，无处可逃。
“今日之事，不可泄露。若有半点风声走漏……”
秦羽没有再继续，那股寒意让成安与刘文波皆是不寒而栗。
秦羽离开房间，留下刘文波和成安两人。
窗外的风刮得愈加猛烈。
“刘兄，你说我们真的能应付得来吗？”
成安小声问道。
“现在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刘文波无奈地笑了笑，“成安，如果我们能成事，陛下的赏赐可不是开玩笑的。”
“况且事情发展成这样，也许未必是坏事。”
成安点头，脸上却仍有隐忧。
秦羽的强大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心里明白，失败的代价绝非他们能承担。
过了一会儿，主殿里，秦羽端坐于高位上，神情凝重。
大殿中灯火通明。
他最近从宫中收到不少关于陶晟计划的流言，这不禁让他心生烦躁。
“陛下，流言始于何处？”
李怀安站在一旁，犹疑地问道。
秦羽叹了口气，“我不能让这些谣言影响到我们的计划进行。”
“或许该给那些人一个警告，以儆效尤。”
李怀安建议道。
秦羽沉吟不语，心中扫过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