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易迟迟探头往外面看了一眼,用气音问巫永飞,“你们都很讨厌宁海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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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泼凉水,巫永飞比谁都擅长。
“据说是隔壁宝林公社的养殖场出了猪瘟,里面养的猪都病死拉去埋了。”
不想就药子叔的私人问题多做讨论,易迟迟朝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忙着,我先去队医室了。”
锁住就不怕偷用了。
除非撬锁,但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是可以以偷窃罪报公安的。
开口第一句就是——
宁海涛更是一脸茫然,“我怎么不是男人了?”
药子叔这次是真正的大采购,海货品种多种多样。
想买管新牙膏,要票不说,还得交旧牙膏皮。
宁海涛抬脚想跟,祁扬手放在他肩膀上,“人女同志说悄悄话,你一个男同志不适合过去。”
也只能如此了。
然后,两人去了一旁说悄悄话。
“现在公社猪肉供应紧张,之前天天下地干活实在是没油水,我们凑了点钱想去买点肥肉补充油水,结果……”
然后,易迟迟目送着药子叔跟蹬风火轮似的带着穆妲离开。
白琛他们自觉留守在院子里,盯着宁海涛他们。
他叹息一声,“不上锁扛不住,之前东子的裤衩子被他穿走了。”
买个牙刷不容易,牙膏同样不容易。
易迟迟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就紧缺到这个程度了?”
易迟迟打断他的话,真心不想继续听下去,脏耳朵。
“我煮了三遍。”
易迟迟瞬间反胃想吐,但她忍住了,还好奇问,“你牙刷丢了没有?”
易迟迟伸手接过,大大方方讨喜,“叔,婶儿,回来的时候记得带糖给我吃。”
“少不了你的糖。”
“去队医室守着,我和你婶儿去领证,顺便陪你婶儿去医院办入职手续,再把药申请了。”
“还有……”
宁海涛的下限实在是太低。
因此,恶心也没辙。
话里透着几分嫌弃。
易迟迟只能安慰,“下次把东西放好,最好上锁。”
她不觉得宁海涛的脑子会糊涂成这样。
易迟迟叹了口气,“等秋收结束大队长他们秋猎吧。”
“你是男人一天到晚干见不得光的事?你是男人一天到晚让女同志挡在你前面出头?”
她拿了块芒果干递给巫永飞,随后和他一起清点海货。
东西清点好后,易迟迟回屋将卫生打理干净,床铺弄好准备去找柳大爷做个组合式绣架她拿着料子自己回来装。
啥不好偷用,偏偏偷人家的牙刷、裤衩子之类的用。
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巫永飞撇撇嘴,轻声道,“你别说,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迟迟,我们药婶儿是个啥样人?”
可恶心死他了。
说到这里,他怨念颇深,“他还用我牙刷刷牙。”
易迟迟的回答非常敷衍,敷衍到余青青朝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知道女同志,我问的是人怎么样。”
“医生,好人,能干,非常优秀,从大城市过来的。”
说着,她吓唬他们,“你们以后对药婶儿敬着点,婶儿那医术比我和药子叔两个半吊子强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