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谁会在这种地方着急啊!
“就在这里,好不好?”
“……”
虽是疑问句,但顾殊钧不算是在征求苏时酒的意见,或者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顾殊钧早已经明白,有些时候,苏时酒不好意思肯定,就会不吭声,表示默认。
他温热的大手在苏时酒光滑的皮肤上跳跃,口中呢喃着:“酒酒,酒酒……”
这是他的酒酒。
他一个人的酒酒。
苏时酒有些迟疑,右手轻轻抚摸在衬衣固定带上,往外稍微拉了拉:“……不脱掉这个吗?”
“不。”顾殊钧回,“做完再脱。”
苏时酒:“。”
嘶。
穿着这个……
苏时酒一想到那个画面,脸上微微涨红,他心想,还好客厅内没有镜子,不用让他亲眼看到这一幕,而且他短时间内,应该都不会再在出门的时候戴这个东西了。
不然一穿衬衣,就想到今天……啊啊啊啊啊啊。
窗外雪下的依然很大,今日没什么风,扑簌簌的雪静悄悄地飘落而下,到了后半夜,树梢、房檐、灯笼上,都堆积了沉沉的皑皑白雪,将整栋别墅化作雪做的小屋。
庭院里闪耀着的金色的灯光打在上面,漂亮极了。
这个时间点,多数人都已经进入梦乡。
而在其中一栋别墅的客厅内,却能隐隐听到有一道低沉沙哑且温柔的声音,在不住响起。
“酒酒真的好棒,是不是?一定还可以的,酒酒。酒酒,你好白,皮肤摸起来好嫩,好滑,我好喜欢……酒酒,你小时候是用牛奶泡大的吗?或者是红酒,让我闻一闻都感觉醉了。酒酒,如果你是个omega,一定是醉人的红酒味道,把所有alpha都迷的神魂颠倒,酒酒——”
苏时酒:“……”
苏时酒被顾殊钧一连串的夸赞说得有些害羞,周身都不禁泛上一层粉,他脚趾微微蜷缩起来,甚至想在家里再抠出一套粉红芭比城堡来。
顾殊钧……
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方法啊!
比那种dirty talk还要让苏时酒感觉羞耻。
也确实是苏时酒能接受的类型。
然而……眼睁睁看着顾殊钧说的越来越不着调,又开始往abo的发情期上拐,苏时酒实在受不住,偏过头去,伸出手挡在顾殊钧唇上,用近乎有些恼羞成怒的语气说:“闭嘴。”
顾殊钧闷笑一声。
“怎么了酒酒,不喜欢我这么夸你吗?”
“那怎么办?”
“我现在特别特别想夸酒酒。”
“我停不下来……酒酒,你是世界上最好的omega……”
苏时酒抿着唇,被顾殊钧念叨的身体都变得敏感许多,但位置关系,又没法直接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干脆深吸一口气,脸红红的,自己骗自己,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天杀的顾殊钧!
明明也没喝酒,怎么这样!
顾殊钧今晚很克制。
只用了两个小雨伞就停下来。
“我咨询过医生了,你身体虚,还得继续补,就先放过你。”他递给苏时酒一把洗干净的勺子。
“哼。”苏时酒表示不服。什么叫放过他?但苏时酒也不敢表示的太明显——他怕顾殊钧真的给他一点教训看看。
浑身无力般趴在桌子上,苏时酒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糕塞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