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是安身立命之本。
她一方面觉得,想自己奋斗,另一方面,又想听李娜的,去走捷径,因为那样更直接更轻松。
这样,才能更快的过上自己想要的衣食无忧的日子,也能让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高看自己一眼,这样就能拥有爱情尊严和金钱,一切就都有了。
自己现在工资是不低,但是也不高,而且北城的开销也大,加上她喜欢高奢,喜欢打扮自己,靠那些工资,肯定是不行,无异于杯水车薪,所以归根结底,还是得找个有钱男人嫁了才行。
即使得不到永恒的爱情,得到金钱和地位也可以,努力去抓住自己的利益,不管暂时还是长久。
她从小就被李娜持续灌输这样的思想,以至于她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这种思想依然根深蒂固。
所以她当初和林芷走的近,扒着林芷,也是这个原因。
她摇摆了许久,还是逃不脱自己内心的魔杖和欲望。
她又想起了沈珏,虽然不太清楚沈珏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从他的穿衣打扮气质来说,肯定是个有钱人,想到这里,她就又气,气的挂断了电话。
她叹了口气,准备回房间里睡了。
她洗好澡躺在床上,从包里摸出验孕棒,进了卫生间。
直到上面两道红杠出现,她心想果然,又中招了,这是她和李骁的第二个孩子,上一个孩子被她换了一百万。
想到这里,她给李骁妈打了一个电话。
…
沈珏和林芷聊完,两个人哭了一会儿,就洗了个澡,相拥着,一起进入了梦乡。
付瑶白似是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很高兴,也就早早的睡了。
卫昱骋谢诗韦易陆白几个人打了一会儿游戏,打的差不多的时候,也就各自回房间李睡了,毕竟第二天还有各自的事情,点到为止就可以了。
西城的夜里,有风有雨,风和雨都吹进了心里。
飘摇的记忆与痛苦的心。
林锦绣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也独自喝着闷酒。
她想起那一年,金宝丰鄙视且冷笑着看着她说:咱们两个都分居这么久了,你怀的孩子,是谁的啊?
林锦绣耸了耸肩膀,鄙视加冷笑,并没有回答他。
金宝丰坐在沙发上,一脚伸出,准备去踹林锦绣。
林锦绣瞪大眼睛,抬高音量:你他妈傻逼,别动手,你敢踹我试试看,你信不信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金宝丰立刻会意:怎么,你攀上高枝了?怪不得能把儿子这么快弄出来,林锦绣你牛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谁能对你下得去嘴啊,真是牛逼。
林锦绣把红酒泼了金宝丰一脸:嘴巴放干净点,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你是废物只知道搞女人,屁点本事没有。
金宝丰笑了,抹了一下脸:你牛逼啊,怎么,讨到多少好处了,有没有我的份儿?
林锦绣鄙视的看着他:有你的份你能做好吗,傻逼。
金宝丰啪啪两个巴掌打她的脸:一个臭婊子,给老子戴绿帽子,你能耐的很啊,不以为耻还引以为荣。
林锦绣也啪啪回扇:你可得了吧,至少人家不用吃药,不像你,你是哪哪都废。
金宝丰被连环伤了自尊,和林锦绣扭打在一起,最后,他一脚踹向林锦绣的肚子,把林锦绣直接踹进了医院。
当晚,林锦绣极尽痛苦的醒过来,病床边上站了一个女人,女人年纪不小,气质很好,带着九分的凌厉,和十分的鄙视看着她。
林锦绣看着她,目光里有些挑衅。
她加深鄙视的看着林锦绣:你能耐的很啊,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怀孕了,不过啊,你老公倒是识趣,直接给你人流了,也好,省的我动手。
林锦绣一脸的愤恨,看着这个并不陌生的女人。
这是个两个人第一次正面交锋。
女人看着林锦绣,不屑的笑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心里有数些,做婊子,就老实一些,否则看我不收拾你。
林锦绣不甘示弱:你威胁我?
女人中分盘发整整齐齐的,她面色很冷,直接甩了林锦绣一巴掌:就威胁你怎么了?你踏马的算个什么东西,自己爬床,还怀孕,怎么,你想上位啊?你看看自己份量够不够?你识几个字?真对不起你爸给你取的这个名字。
说起林英,林锦绣就更气了,这个时候的林英,已经去世了,她想到林英还是特别恨。
女人不想和林锦绣再纠缠了,只丢下了一句: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事儿会给你办,你踏马的给我老实点,否则,你就早点下去找你爸。
女人走后,金宝丰立马推门进来,带着一脸坏笑:看不出来啊,你牛逼啊,不过挺好,一个孩子换一个项目,我们不亏。
林锦绣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拍的金宝丰脸肿了:你他妈的,还我的孩子,你踏马的傻逼,断老娘的财路。
金宝丰嗤之以鼻:你傻不傻啊,你怀她老公的孩子,还想生下来?你不怕她给你一尸两命,或者直接掐死你的孩子啊,你有点自知之明吧你,傻逼,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得罪他们夫妻两个,你能有好果子吃?
林锦绣没有回答,她认真的思忖了这些话。
此时此刻,她想起往昔的事情,只觉得很痛苦。
痛苦里夹杂着一丝后悔。
就像,她痛恨林英和文燕玲,但实际上,自己的亲生父母,比林英文燕玲,差的太远了,林英和文燕玲,至少给了她那么好的条件。
这是真正的林锦绣,永远也得不到的。
文燕玲说的对,没有文燕玲,她就会死在那个冬天,是文燕玲没有结束她的生命。
可也是这样,才让自己一生困苦。
想到这里,她苦涩的笑了一下。
笑的很是惊悚…
房间里是香水的柔和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