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侯夫人带着祁肆意赴宴。
祁肆白则和三王爷李瑜一起去,身后还跟着好些公子哥。
这花宴也算变相怪杰相亲宴了。
看对眼了则可和家里通个气。
每年的花宴也算促成了许多姻缘。
众人也给尚书夫人面子。
祁肆白等人来时,夏听容正在大厅和尚书夫人一起招待客人。
“臣妇见过三王爷。”
李瑜收起手中的扇子,轻抬扇柄:“尚书夫人免礼,本王就是过来凑热闹,叨扰了。”
尚书夫人与夏听容长得极其相似,脾气也是温温和和的:“三王爷能来是尚书府的荣幸,王爷和各位公子先到小筑吃茶,待宴席开始了我再让人请王爷过来。”
“如此甚好,我们正好看看尚书府的花景。”
“王爷请。”
三王爷余光轻触夏听容,后者眸色淡淡,眼神清明,没有在他身上半分停留。
“肆白我们走吧。”
“嗯。”
祁肆白对于宴会无感,只是路上刚刚好遇见他们,想着他酿也在这边,就顺便过来了。
不然这种无聊的东西,还不如他多练几套拳。
“世子怎么瞧着有心事?莫不是这百花齐放的场景也入不了世子的眼?”
“你懂什么,听说世子金屋藏娇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听说还救了世子一命,世子这不是以身相许吗?”
七嘴八舌的谈论让祁肆白烦闷。
三王爷也只是摇着扇子看好戏。
几位公子哥看好戏的眼神自然落入祁肆白眼中。
“你们是男的吗?”
公子哥们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随后相视一笑:“世子莫不是也感同身受,同你那金屋藏娇的美人一起演瞎子?”
“哈哈哈哈,别这么说,我们世子哪里会看得上她?”
“就是就是,不过一个奴隶而已。”
“世子想要什么美人没有啊?你们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祁肆白折了一片树叶,指尖夹起弹出,在说得起劲的公子哥脸上划出一道血迹。
“啊!祁肆白你干什么?”
“干什么?”随后又弹出一片树叶,那公子哥脸上左右对称了:“看见了吗?还需要问再示范一遍吗?”
“世子,我们不过说说玩笑话,不用那么当真吧?”
“我们就是开玩笑的而已。”
祁肆白靠在树干上的,双手环抱着:“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
明严捂着流血的脸颊,气冲冲道:“你哪里是开玩笑的?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祁肆白耸了耸肩膀:“我说了我是不小心的,要是我是故意的话”,故意顿了一下:“明公子这两边的肉只怕都要掉了呢。”
他的语气就似谈论天气一样简单。
明严恼火的盯着他。
“哈哈哈,大家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嘛,来来来我们继续赏花,赏花!”
有人急忙打圆场。
总归是来赴宴的,在别人家打打杀杀总归是不好看的。
祁肆白懒懒散散的靠着。
三王爷这时候摇着扇子:“肆白呀,大家都是玩在一起的,没必要生气,不过是一个小奴隶,你要是喜欢我多送你几个,大家别伤了和气。”
祁肆白掀起眼皮看了三王爷一眼,露出个耐人寻味的笑容:“三王爷说的是,一群喜欢搬弄是非,跟市井泼妇一样的人我祁肆白还看不上。”
三王爷脸色微微变了。
没想到这祁肆白这么不给他面子。
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
毕竟祁肆白是真的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