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咔嚓!”
在众人的注视下,这赵镇山狠狠的一拳,是直接砸在林逸晨的胸膛上。
清脆的骨折声,令人听到便耳膜一震!
“哈哈,好,好啊!”
在这骨折脆响中,冯地主兴奋的大笑出声:“小子,让你和我猖獗,让你不自量力的和我斗!”
“现在知道傻眼了吧?知道被打骨折是多么的惨了吧?这一拳,最起码是打断了你小子的肋骨吧!?”
“活该!”
看着被赵镇山一拳砸在胸膛上的林逸晨,冯地主兴奋无比的吼道:“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个蠢货!”
“你高兴的似乎有些太早了。”林逸晨微微耸肩,神色玩味的看着大笑出声的冯地主:“骨折的,好像不是我。”zbzwしa
“什么?”
冯地主一脸懵逼的看向林逸晨,然后又惊诧慌张无比的看向赵镇山。
“我的手啊,啊啊啊!”
“你,你到底是什么实力!?”
握着骨茬断裂,血肉模糊的手,赵镇山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慌张无比的质问向林逸晨。
他一位半步宗师的高手,全力以赴的打出的一拳,竟然被林逸晨这么轻易的抗住。
而且林逸晨全程动都没动一下的,他的拳头就碎裂的彻底废了!
这让赵镇山更是彻底蒙了。
“我的实力,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冷笑着的林逸晨,随手抽出一巴掌:“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打了我一拳,那我就给你一巴掌吧。”
“呼呼!”
林逸晨直接一巴掌狠狠抽出。
“不,饶命啊!”
“噗嗤!”
在赵镇山慌张无比的嘶吼声中,林逸晨的一巴掌是直接拍碎了他的脑袋,让他死的凄惨无比。
“咕咚。”
“你,你,你!”
看着赵镇山被林逸晨一巴掌拍碎的脑袋,冯地主真是脸色惨白,浑身发颤,慌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林逸晨的实力,真是远超他的想象!
“冯老爷,你还有什么后手没?”林逸晨一脸玩味的看着冯老爷:“你要没有的话,我可就要和你算总账了。”
“林兄弟,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您饶命啊!”
在林逸晨的冷眼注视下,彻底慌了的冯老爷,是直接‘噗通’一声给林逸晨跪下:“林兄弟,这样,我愿意把一半的家产献给你。”
“只要你饶了我,那什么都好说!”
“我给你一万两,不,五万两银子!”冯老爷慌张的伸出一把手:“以后我一定严格遵守朝廷的改革变法,只收老百姓三成和五成的地租,绝不会再多收。”
“您就大人有大量的饶了小的我这一次吧。”
冯老爷急切无比的说道:“我真的知错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的放了吧!”
“现在认错,晚了。”林逸晨冷笑着摇了摇头,又看向高琦县令:“你一个两榜进士,朝廷选中的改革变法人才,竟做出这样恶劣的事。”
“朝廷的培训,什么时候教过你到任后要和劣绅同流合污,欺压良善老百姓的?”
“朝廷派你来,是监督这些土豪劣绅严格施行改革变法,而不是让你来充当他们的保护伞的!”
林逸晨一脚踩在高琦县令肩膀上:“朝廷恩科选士,就选了你这么一个混账!?”
“我,我错了。”
高琦低着头,神色惨然的不敢去看林逸晨:“我本想严格按照朝廷的规定,好好施行改革变法的。”
“我也没想到,怎么会阴差阳错的变成这样。”
“我罪有应得,是斩首还是流放,我接受朝廷的处置。”高琦眼眸中满是哀求的看着林逸晨:“我只求,朝廷不要处置我的家属。”
“他们是无辜的。”高琦哀求的看着林逸晨:“这几月,他送给我的一万两银子,我一分也没有动。”
“我父母妻儿都在中原,他们不知道这个事,也没有掺合这个事,更没有从中得利。”高琦一咬牙:“您可以随意杀了我,但求您,不要牵连他们。”
“这会想起来了,知道你自己有父母家人了?”
林逸晨冷笑:“那你就不想想,那些被他害死的孩子,他们就没有父母家人了?”
“这不是一两个,而是几百上千的冤魂!”
“我,我——”在林逸晨的质问声中,高琦脸色惨白,张嘴犹豫了半天后,也无法回答林逸晨。
“所以,这一切不要和我说,去和都察院与大理寺的人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