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林逸晨大赏虎卫军,努力的提高全军士气时,秦岭外野猪谷内的战斗,则是迅速的分出了胜负。
虽然项强带着七千楚军,给李诚带领的禁军新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甚至几次击穿了禁军新兵的防线。
但因为崔腾和梁子湖这两个猪队友实在是带不动,他们率领的乌合之众,别说和训练有素楚军比了,就是比训练没多久的禁军新兵比那都差远了。
这样菜鸡互啄的一番战斗,最终在李诚带着百余名西厂番子的精锐高手,发动了斩首战的偷袭下,崔腾和梁子湖两部便率先撑不住的直接大溃。
继而溃兵冲散了想要稳住战线的楚军,然后纵然项强再怎么不甘心,但战损严重的仅剩下五千余士兵的楚军,那也被梁子湖和崔腾的溃军携裹着同样大败,狼狈的逃入了秦岭。
“林公公,活捉了对方副帅梁子湖。”
这时小全子迈步走来,指了指被两个西厂高手押着的梁子湖:“但很可惜,让楚军统帅项强和崔腾混在乱兵中,趁着夜色的逃入秦岭了。”
“我军毕竟是新兵居多,也没法让他们杀入秦岭的追杀,所以只能放弃了。”
“这样的战果已经不错了。”
李诚并未好高骛远:“传令诸军打起火把的安营扎寨,最好哨卡防卫,不要被敌军夜袭的杀个措不及防。”
“李公公你想多了吧?”
小全子闻言顿时笑了:“崔腾和项强两个败军之将,哪里还敢再杀回来,不要命了?”
“他们要敢来,那我们便直接把他们活捉了,一起献给林公公!”
“这是命令!”
李诚一脸严肃:“林公公早就说过无数次,行军打仗时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获胜后就骄傲自大,给予敌人可乘之机。”
“很多军队就是因为目空一切,所以被人抓住机会的杀了个屁滚尿流。”
“为此这个事没的商量,立刻让大家安营扎寨,并且留两部交替的巡逻守卫。”李诚神色阴沉:“稍后我会亲自巡营,谁敢把我的话当耳畔风,那就等着下一战当排头兵吧!”
“这,遵命。”
面对严肃的李诚,小全子也只能重重的抱拳领命。他知道排头兵,那可是注定送死的兵啊!
没哪个士兵愿意去做排头兵,因为走在最前面的,接战后基本上都是十死无生!
“梁子湖梁大人,你也是做过一州知州的人,为何要背叛朝廷?”
呵斥了小全子一番后,李诚又神色凝重的看向梁子湖:“真以为你率领的乌合之众,能够威胁到林公公?”
“我呸!”
一口带血的浓痰吐向李诚,梁子湖神色阴鸷:“老子落在你这个阉贼走狗手中,算老子倒霉。”
“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赶紧给老子个痛快吧。”
“阉狗祸国殃民,对士绅文官开刀,那注定会必败无疑,遗臭万年。”梁子湖不屑的看着李诚:“你这个阉党走狗,也会是一样的臭名昭着。”
“本官是举义旗的为民除害,是虽败犹荣。”
“而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晋王率领的三十万联军就陈兵潼关外,现在估计已经快要击溃阉狗了。”
梁子湖一声冷笑:“待晋王杀入长安后,你们这些阉贼的走狗,那自然都会被晋王一一清算,都会死的很惨!”
“本官便先去地下等你,哈哈!”
说着,梁子湖便继续放声大笑,无比嚣张:“阉狗恶贼,人人得而诛之!”
“啪!”
神色阴冷的李诚,直接狠狠的一巴掌抽在梁子湖脸上:“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自以为是的狗东西,还真当你们是正义的一方了?”
“你梁家为什么被抄家灭族,你心里没点b数?”
“不仅欺男霸女,而且还和官府的贪官勾结,既侵占土地,又走私盐铁。”
李诚不屑的看着梁子湖:“为了一个不从的良家女子,你梁家竟然联合土匪的杀人全家,强掳民女的逼良为娼,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梁家如此罄竹难书的恶贯满盈,你还有脸在这骂林公公?”
“呸。”
梁子湖还是冷笑:“一群屁民而已,杀了也就杀了,他们算什么东西!”
“这天下是乡绅和士人贵族的天下,这些屁民,让他们活着那就不错了,哪有什么公平?”
梁子湖瞪着李诚:“只要士人乡绅和贵族之间有公平,那就够了!”
“嘭!”
“你还真是个混账王八蛋!”
狠狠的一脚踹在梁子湖脸上,李诚懒得再和他墨迹:“把他立刻送到长安,禀明张大人后,即刻送往菜市口凌迟处死!”
“遵命!”
几个西厂番子狞笑一声后,便立刻把梁子湖关押带走。
“希望林公公可以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