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他他是朝廷的人，是大荒城的城主，月华仙宗恐怕早就将牧野给碎尸万段了。
地面。
牧野跟在那不知名的筑基的身后，走了没多久，就走到了一棵槐树的位置。
牧野看了看四周，皱眉：“来这里做什么？”
他本来以为是带他来见花铃，如今看来，难道又要他击败某个人？
筑基高手回头：“你应该听王强的话选择离开，因为强求，等待你的，注定只是失望。”
牧野摇头：“失望一些，总比心里有念想要好。”
筑基高手嘴角升起些许讥笑，抬手朝着槐树打出一道法力。
牧野瞳孔随即一缩。
有虚影从槐树中飘了出来，服饰比较陌生，不过模样赫然是他青梅竹马的花铃。
不是活人，是，鬼。
发生了什么？
筑基高手嘴角嘲弄更甚，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牧野看着花铃半晌才带着复杂开口：“这就是你的仙道？”
对于花铃已经死亡，他心里，有过猜测。
毕竟，在他得到《普通功法》这一道无上究极绝世神功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亦或者说，变成鬼，或许都是有几分运气，至少没有变成资粮神魂俱灭。
他此番一心想要看到人，未尝不是想确定之前变得陌生的青梅竹马，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花铃不语，只是以涣散的虚幻瞳孔看着牧野。
外人甚至无法确定，此时的花铃，到底有没有神志。
天空。
南宫瑶坐在车沿：“夫君，我们是不是见过她？”
赵羽摸着下巴打量一会儿，眼眸古怪：“那好像是之前的小鬼吧？”
下面那个女鬼，他和南宫瑶还真见过。
之前他召唤小鬼，准备让小鬼去找他的二弟给他送信。
结果第一次召唤的小鬼，只有炼气的修为，他甚至因此怀疑他法术是不是出了问题。
幸好第二次召唤的小鬼修为变得正常。
诧异之后，赵羽怀疑人生：“等会儿，我召唤的小鬼，不是平白冒出来的吗？”
召唤小鬼的手段，也没说是抓其他地方的小鬼啊。
这些原本就有的小鬼，召唤出来后那么听话，完全不尝试反抗是因为“黄泉”，还是因为，他是修仙大佬？
不好说。
不过，大概率应该是因为黄泉的缘故。
黄泉，是亡者的黄泉，他是黄泉村的人。
而鬼不管大鬼还是小鬼，首先，都得是死掉的人。
雷鸣尊者不解：“大哥？”
赵羽微微摇头指着地面：“那就是花铃？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里的鬼，和之前他理解中的鬼尽皆不同。
雷鸣尊者又观察地面。
半晌，才不太确定的开口：“大哥，这应该是月华仙宗炼月奴的法门。”
“月奴？”赵羽变得诧异。
“小弟也不是很清楚。”
顿了顿，雷鸣尊者眼眸微眯：“这是月华仙宗内一道颇为上乘的法门，能被传授的人极少，而炼制出的月奴，不但能帮着辅助战斗，甚至还能分担道之侵蚀。”
“若真是月奴据我所知，炼制月奴的过程颇为繁琐，且还需要泯灭原先的神志，在鬼魅之体中诞生新的意识，如此才能成为真正的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