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爬起来的豹豹缩了缩头，悄悄趴在赵羽的身后自家主人貌似生气了，现在可不能出头。
而赵羽，又看向老妇人。
老妇人没有说话。
唯有血雾又变成员工
“啊”
“好疼”
“不要啊不要捏了”
随着惨叫，又被捏成了血雾。
周而复始，老妇人不断将员工复活，又不断被赵羽慢慢捏成血雾。
差不多重复数十次。
赵羽这才略微出气。
老妇人见状，声音沙哑：“你如果已经泄愤，一切便该，结束了。”
赵羽指着死去的崔莉柴玉，不解：“你脑子有坑，非得留下那俩人？”
他着实没想到，坐车的成功逃脱，选择留下的，居然被打死了！
真就挺突然。
老妇人沉默一会儿，声音沙哑：“他们放弃了上车，便已经放弃了离开，放弃了活下去，他们的死，非我所愿。”
赵羽眼眸微挑，指着诸多员工：“这些家伙，我要带回去关在茅厕里。”
这一次副本，是他和媳妇成亲后，最是不痛快的一次，这些人不带回去关起来，他心里不痛快。
老妇人露出一抹迟疑。
赵羽默默感知家，随时准备让媳妇过来。
同时恨恨开口：“不愿意咱们就打一架。”
他想炸掉这里已经很久了，他和媳妇联手，他不信压不住这破地方！
老妇人张了张口，最终还是点头：“好。”
赵羽这才露出笑容。
老妇人看向四周，话音幽幽：“一切，终于，结束了。”
一切的一切，瞬间崩塌。
趴在地面当小透明的豹豹一个激灵，瞬间消失，回到赵羽的手臂化作纹身，纹身的爪子更是捂住眼睛。
也是此时，一切化作了黑暗。
有两张画卷，缓缓落下。
亦如曾经赵羽在清河县的选择，相似的画卷。
不过，这里的画卷，一幅名唤绝望，一幅名唤，希望。
写着绝望的画卷，缓缓展开。
赵羽也压下思绪，静静的看向画卷。
虽然大致他已经了解，可画卷中，会更加详细。
画卷之初，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是老妇人年轻的时候。
年轻的女子，遭遇到同村一个地痞的冒犯，被夫家赶出家门，娘家也认为女子不洁，划清了界限。
诸多打击之下，女子的精神，出了一些问题。
画卷一闪则是数年后。
女子衣衫褴褛成了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疯癫乞丐，也捡到了被遗弃的小刚和小鱼。
捡到两个孩子，女子的精神，变得正常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