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
一个店员很敷衍的回了句。
听到是来买青橙6的，几个店员过来招待的兴趣都没了。
“侯哲涛那狗东西· · · · ”
赵楚昀挪动轮椅，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店里没什么生意吗？”
几个店员怔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仿佛在说关你什么事？
“嘿，还朝我翻白眼。”
赵楚昀瞥了眼发现有两个女生在偷偷的嗑瓜子，他抬头看向监控，还恶趣味的朝监控眨了眨眼。
这里的监控，郡沙是能看到的。
所有旗舰店的监控，郡沙都可以看到。
“管理松懈了啊。”
“店员的素质有待提高。”
赵楚昀以前偶尔会抽时间看一看监控，他不知道林溪语会不会抽出时间来看监控，不然就算快进也能一眼认出来。
从旗舰店出来，什么都没买，王子衫推着赵楚昀。
突然，一辆车疾驰而过，溅起一摊水花。
王子衫只湿了裤子，赵楚昀一身都湿了，脸上还溅有水渍。
没有破口大骂。
王子衫急忙蹲下来帮赵楚昀掸去身上的水渍，又小心翼翼帮他擦脸：“楚昀· · · · ”
“没事，回去吧。”
赵楚昀很平静，然后跛着脚上了车。
王子衫反而有泪水在眼眶打转，虽然只是轻微的跛脚，但是走路真的不美观。
所以，赵楚昀出门都是坐轮椅。
他那么要面子的一个人，走在街上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
一路无话。
回到家，孔婉青惊呼：“子衫，你和楚昀怎么了？”
“走在路边，别人开车溅的水。”
王子衫带着哭腔：“我去给楚昀拿衣服。”
孔婉青顿了顿，咬了咬唇，蹲下来温和的问道：“楚昀，你没事吧？”
“没事。”
“那个，楚昀，有风声传你的黑白互娱要融资。”
孔婉青又说：“还有你的乐淘和易购合并· · · · ”
“又开始了吗？”
赵楚昀点点头：“还有吗？”
“没了。”
“有关于青橙科技的吗？”
“暂时没有。”
“不对啊，三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