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还不是呢”
这父女俩聊上了,林军涛作为“晚辈”也不好插嘴,笑呵呵地陪在一旁。
然而下一秒,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有个身影迅速贴了过来,狗鈤的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不好!要遭!
“白导!”
林军涛来不及多想就是一声大喝,给白兴祖和安鹿宁吓得一哆嗦。
而他这声是有用,白又楼嗖地一下就顿住了,一只手背在身后,“哎,这么巧啊,我也来上个厕所。”
安鹿宁:!!!
怎么就碰上啦?!
完了,好害羞又有点担心,自己爸爸不会为难他吧?
林军涛:你爹后脑勺差点开花!
此时此刻,气氛自然是相当尴尬的。
白又楼的出现,让白兴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演是肯定演不下去了,但这时候要是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安鹿宁的爸爸,又显得有几分小尴尬。
而这时候,白又楼已经“不露痕迹”地上前一步,挡在了安鹿宁身前,准备试一试这两老登的“深浅”。
酒瓶子一响,就有人要受伤,有人受伤,就有人要哭。
人一哭,就要说心里话。
你们还有三句话的机会!
不过,就在他上前一步后,安鹿宁自然是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的酒瓶子。
于是从他背后探出脑袋,好奇道:“你手上为什么拿着酒瓶啊?”
白又楼:
小丫头!坏事啊!
你怎么还说出来了呢?
在林军涛和白兴祖哔了狗的眼神之下,白又楼慢吞吞地把伸手那只手拿了出来,“哎?是啊,我怎么拿着个酒瓶呢?”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安鹿宁差异道。
“身为一个酒鬼,我随身带着酒瓶,很合理吧?”白又楼冲安鹿宁笑了笑,然后又看向林军涛跟白兴祖。
那眼神,全是凶狠与威胁,跟刚刚酒桌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两老登:啊,是是是,你说的对,很合理。
小兄弟,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到犯罪的道路上。
“这样啊”安鹿宁还不太搞得清楚状态,毕竟白又楼又没瞪她。
“我可能是喝多了,醉的有点厉害。”白又楼一脸认真,“我头很晕,你能不能带我回酒店睡觉?”
“呃,可以啦,只是”安鹿宁看了看自己爸爸,脸蛋越发红润。
这,当着自己爸爸的面,跟一个男孩子回酒店,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也到了该自己做主的“叛逆”年纪了。
于是大着胆子牵着白又楼的手,又看了眼自己爸爸,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那我们先走了?”
显然,安鹿宁的语气并没有她内心那么“嚣张”。
她倒是不怕自己爸爸打断她的腿,因为知道他舍不得。
但她怕白又楼被怎么样自己当然要保护他了!
林军涛看向白兴祖,对方的脸色这会儿那叫一个奇妙啊!
演,那是肯定演不下去了。
不过貌似白又楼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最终,白兴祖纠结了几秒,“晚上早点休息。”
“再见啦!”
拉着白又楼的手就跑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鹿宁就觉得此刻特别的开心。
比在柏林的时候都开心!
“哎?什么情况?”
当红姐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迎头碰到了回包间的林军涛跟白兴祖。
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她自然是认识白兴祖的,“白总?!您怎么在这?”
白兴祖一脸无奈,“小方啊,我来跟林总吃饭啊”
“啊?吃饭的是您啊?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