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出口。
“大哥，她到底是什么人？”秦风立刻询问。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就是龙府的老祖？”
秦天语出惊人。
“龙府的老祖？就她……”
秦风瞪着龙月灵。
“怎么，不服？”龙月灵一副小孩脾气。
像是差点要和秦风吵起来。
王诗语更是震惊了。
囔囔道：“龙府的老祖要收我为徒？”
“可为何你是个女的呢？”
秦风依然不信。
“怎么，歧视女人吗？”
龙月灵瞬间怒了。
“我可不敢，嘿嘿！”秦风咧嘴一笑，瞬间化解了尴尬。
“本以为龙府的老祖是个男人。”
秦风继续道。
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那为何二长老不认得您？”秦天终于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因为他怀疑，陈畅口中的龙府老祖并非龙月灵。
“的确二长老从未见过我，就算是大长老也没有见过我，只有龙府的族长见过我而已。”
“这不合理！”秦风也觉得此事有蹊跷。
“有啥不合理，我是新晋老祖。”
龙月灵的话，彻底打破了所有的不合理。
秦天他们瞪大双眼，“您的意思是之前的老祖已经飞升。”
“没错！”
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龙月灵，若是龙府的族长突破化神境，你是不是也要飞升了？”
秦风一脸嬉笑地询问。
“这个……”龙月灵愣了一下，“这个非常有可能。”
“我听说，龙府族长就快突破化神境，所以啊，你即便收徒也无用。”
秦风竟然想以这种方式，让龙月灵打消收徒的想法。
“那又如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母，即便我飞升了，弟子依然弟子，也可一起飞升。”
“看来这龙月灵收徒之心，从见到王师姐第一眼便打定主意了。”
竟然送冰音露为诱惑，蓄谋已久。
这样一想，秦天不想让王诗语这么做。
而王诗语也不考虑拜师。
“实在抱歉，龙府老祖，我王诗语虽然资质算可以，但我会一直跟随秦天师弟，不论是生是死。”
王诗语决心已下。
秦天顿时一阵阵感动。
笑着握住了王诗语的手。
“愚蠢。你若是想将冰属性修炼至极致，我劝你最好是绝情绝爱。”
龙月灵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言外之意，便是让王诗语离开秦天。
这是王诗语绝不愿意做的。
还没等王诗语继续拒绝，龙月灵继续说道：“你看看我，此刻你们能看出我的年纪吗？还有我的实力。”
“自然年龄很大了。”
秦天直言道。
“没错，我刚刚上千岁，以我同境界实力，无人能和我相比，这便是我绝情绝爱的好处。”
的确，龙月灵看上去如同一个少女一般，根本无法判断她的年纪。
可秦天他们都是不屑，那又如何？
“龙府老祖，多谢你的好意，我不想离开秦天师弟，更不想绝情绝爱。”
王诗语打定了主意，直言道。
龙月灵一怔，许久才说道，“愚蠢。”
“不过，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