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天错阴阳铜棺我不是张阿四。
我抬头望着三位族老:
“你们要封印我?”。
红衣族老:“封印三无是张家的己任”。
我:“想要连我和无皮一起封印吗”。
“原来我是容器?”。
“错了,你太小看自己了”。
四瞳在背后说话,我已然没法回头,却也能看到他的手。
胸腔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从我左胸穿透,那手掌中还有一颗鲜活的心脏,
他五指用力下那心脏爆开,脏器碎片和气球的空壳一样散落,
掌心内只剩较小的乌青心脏。
这时一直抱着乌青婴孩的我妈忽然扑上来,
她死死看着那个小心脏,一把夺了过来。
“心脏我家阿四的心脏”。
我默默望着那个乌青心脏,
四瞳天师说:“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我扯出一丝苦笑,眼瞳无焦距。
这颗心脏完全就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心脏大小,那个小心脏如一个摆件一样放在心脏里。
之前的那颗心脏好似是空壳。
最为奇特的是我的心脏被捏爆了,可我像个没事人一样,
只有痛觉没有其他过多的反应。
我好像没有心也能活
四瞳天师解释说:“这颗心脏是张阿四的,张阿四夭折,他的心脏寄存在了你这里”。
“十八年前披皮鬼披着崇阳的皮送回去的已经是个死婴,张阿四死了,你继承了心脏与名活了”。
“你本无心,你名为无心!”。
阴阳铜棺内的黑色如潮水将人包裹卷入,
我挣扎着眼眶满是血丝,过多反转使得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我才是三无?”。
“那我的这十八年是什么?一场闹剧?还是一场给你们看的好戏?”。
“你们躲在坟下面将我当做猴一样耍,给我灌输张家的执念,看着我挣扎,看着我为张家卖命!”。
“给我设关,给我机遇,连家人都给我安排好了是吧,到底有什么是真的?”。
我对着张家人怒斥,发泄似质问,
可没有得来一句回应,只有那些冷漠的注视。
那个母女抱着的乌青婴孩安抚,爷爷在一旁欢喜。
一双双白纸后的眼瞳皆是厌恶,他们的虚假此刻再无遮拦。
我眼眸深处一抹灰色上浮,我没有再无叫喊,闭上嘴安静了数秒,眼眸合上
左胸处阴风穿过那抹阴冷扩散全身,空洞感悄然四散。
再次睁开时,眼神很平和,冷淡的扫过他们,
这眼神令三位族老,四瞳天师觉得诧异。
我对着四瞳问了一句:“你是以一个什么角色参与了这场戏?”。
四瞳天师一边处理腹部的伤势一边说,他的话简单到只有三个字:
“我姓张”。
我垂着头冷笑:“是这样啊你姓张”。
“那我该姓无”。
“我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