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隐晦的指着脑袋。
晓静看明白后,也没了火气,看向道士的目光也包含了怜悯。
之后我将晓静支走,房间里只剩我和两胡道士。
我开门见山的问:“那个那个邪祟抓到了吗?”。
两胡道士摇摇头:“没有,那个邪祟不一般啊”
“当时了四瞳天师外,其他三名天师都出动了,他们追那个邪祟追了十几公里,关于他们那邪祟的特性我们也告知了天师们”
“只要是不让那邪祟躲入人群中,那邪祟在天师面前基本上是钉在案板上的鱼”。
“可还是出了意外,一切都按照天师们的节奏行走,他们三路分散包抄,逼迫邪祟追赶邪祟,将它追赶到绝路,将它打的垂死,可就是没有想到那邪祟手中竟有一样东西”。
我眉头一紧:“天师的重瞳”。
两胡道士深口气道:“没错,不知为何它竟能将重瞳装到了自己身上上,本来垂死的它靠着一颗重瞳侥幸从一名天师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但也受了重伤,估计每个三年五载恢复不过来”
我想起披皮鬼还活着,而且逃了出去就不禁头皮发麻:“三位天师出马都没有抓到,重瞳有这么强横吗?”。
两胡道士好没气看我一眼:“你以为那是什么?那是伏笼山天师洞,天师四瞳的重瞳!”
“四瞳天师天生的就是重瞳,与生俱来阴阳视,靠着重瞳他能在三十年内当上伏笼山的天师,那颗重瞳经过他蕴养,修炼这么多年,能力自然不一般”。
“重瞳这东西一般鬼怎么可能用的成,那只鬼太诡异了”。
我咂舌,一颗重瞳就能以垂死状态从一名天师手中逃走,要是两颗都到它手中,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四瞳天师他还好吗?”。
两胡道士:“他还算不错,只是丢了眼睛而已,他自己倒是挺能接受现实的”
“不过其他天师可就气炸了,堂堂伏笼山被一邪祟潜入,不禁死了这么多徒众,就连小陈子也早早被调包”
“天师洞的内洞府都被小陈子贴了神仙遮,所以天师们才察觉不到外界”
“这次不仅是伏笼山丢了脸面,几个天师脸面也没了,在眼皮下被邪祟闹成这样,茅山以及行内都笑翻天了”。
我摇摇头劝诫:“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披皮鬼计谋那颗重瞳已久,它动手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两胡道士笑道:“现在四瞳那家伙估计还被骂着呢”。
“其他天师连着骂了好几天了”。
“四瞳那家伙一如既往的自大,自负,自己破了神仙遮不想着帮别人解开,而是自负的一人过去,结果没想到那邪祟如此了解他,借助他自大,骄傲的心性夺了他一只重瞳”。
“伏笼山那一夜损失巨大,小陈子等多名道士的身陨还有四瞳的重瞳,还加伏笼山的声望”。
“这群天师估计这几年都不会闭关了,不找到那只邪祟挽回伏笼山声望,他们还好意思的回洞里?”。
我转头望着窗外那高耸入云的青山:“四瞳天师不也是受害者”
“这一只重瞳丢失,怕是会让四瞳天师实力大跌”。
“而那披皮鬼我也猜到了一些来路,估计它就是我家祖坟里的那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