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牧云留下的帝威。
夜玄抬头看着亘古神山的方向，眸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他‘看到了’牧云在此地闭关修炼，也看到牧云时常以头撞击那座亘古神山，面色痛苦。
这些画面在飞速消逝，看的并不真切。
这是天时仙体和虚空仙体结合之后的恐怖力量。
犹如时空眸，能看到此地发生的事情。
夜玄飞身冲向云天之巅，来到了最高处，就是在那座亘古神山的边上。
乾坤老祖几人紧随其后。
在这里。
夜玄看到了更多的画面。
甚至看到了牧云之前化身骑太古青鸾下界，最终被他以魂盒击伤帝魂的画面。
夜玄盘坐在牧云之前修炼的位置上，盘膝而坐，缓缓闭上眼睛。
乾坤老祖和狂奴分立左右，宛如左右护法。
而无毛肉鸡则在感受着云天之巅的禁忌之力。
轰！
下一刻。
夜玄猛然睁眼。
乾坤老祖、狂奴、无毛肉鸡都消失不见了。
仅剩下云天之巅在不断上升，四周云层在不断下坠。
而在不远处，便有着一位身着白袍，面若冠玉的青年。
这青年气息不显，但却有着一种睥睨天下的无敌之势。
双帝之一。
牧云。
此时此刻。
牧云似乎在皱眉沉思着什么，嘴里还嘀咕着。
只不过夜玄没法听到。
当夜玄睁眼看向牧云的时候，牧云似有所感，他也看向夜玄所在的方向，但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于是又低头沉思。
看到那一幕，夜玄收回了目光，回到了现实。
这个叛徒的确转修了功法。
就是不知道转修的什么功法。
而且从状态来看，非常不稳定。
不然也不至于痛苦地以头撞亘古神山了。
“这就是所谓的想要超越我？”
夜玄莫名有些想笑。
“走吧。”
夜玄站起身来，没有再做停留，直接带着乾坤老祖、狂奴和无毛肉鸡，离开了此地。
此地已经没有任何多待的意义了。
他大概猜到了牧云所求。
想不到他眼中聪明无比的牧云，也有这么愚蠢的一天。
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