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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的身段很柔软,这一点德国人可以作证,然后法国人也很强硬,能作证的还是德国人。
别只看二战,要从路易十四时期开始看法国,然后就能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论阴险狡猾,法国不如英国。
论好战,法国肯定不如俄罗斯。
但是投机,阴险,狡猾,好战,并且善战,这些特质法国都有,不突出,但也都够用。
殖民地是不如英国大,却也打下了半个非洲,没当过世界霸主,却也总是最强的几个大国之一。
总就是在一流和二流之间来回摇摆,看着下去了,却又不知道怎么的就冒了上来,看着上来了,却又不知道怎么的又被按了下去。
主打就是一个时强时弱,强了就赶紧冒头扩张,弱了就赶紧举白旗保住最后一点家底。
总有人以为最会投机的国家是意大利,但其实不是,最会投机也最鸡贼的其实是法国人。
法国人有外力就靠外力,没有外力可借,那就从自身挖潜,实在是没有潜力可挖了,那就自己革自己的命,自己干掉自己完成新生。
他们有其他几個国家没有的韧性,虽然真的是日常浪慢,但是到了关键时刻,总还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给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关键是做出正确选择的同时,还总能拿出相应的实力和手段。
虽然二战打的稀碎,基本上就是给敌人打白旗,给盟友鼓掌助威的份,可是二战结束还能混个五常,就凭这一点,也得佩服法国人他就是能抓住机会抱对大腿。
就好比乔治,他都要退休了,他当警察半辈子都没跟人拼过命,就甘心当个最基层的小警察混一辈子。
因为法国这地方,当个警察和当个局长的薪水其实也差不多,当然,要混到特别高层的位置那就不一样了,和乔治也混不上去,那自然是选择最轻松的位置干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眼看着大局已定,几十个人都被干掉了,那再来四个,岂不是也能顺利拿下,这个时候远远的开上两枪,岂不是百利而无一害。
立功与否是次要的,升官也没什么意义,但是十万欧元不是小数,万一高毅真给呢。
就开上两枪,于公,是自己的职责,于私,能帮自己的金主一个大忙,于情,能给自己的同伴阿里扎一个当英雄的机会,于理…当警察的对着恐怖分子开枪能有什么问题?
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开上两枪都是只有好处没坏处,乔治凭什么不开枪。
所以,乔治从地上捡起一枝步枪,打开枪上的夜视瞄准镜,趴在警局门口,左手做为支撑点,在瞄准镜里对准跑在最前方的目标,开火。
枪响人倒。
乔治呼了口气,他再次瞄准,在剩下三个人匆忙卧倒躲避的时候,再开一枪,爆头,第二枪准确的爆头。
乔治收起了步枪,呼了口气。
说开两枪,就开两枪,至于两枪两条人命,那是运气使然,意外导致的。
乔治收枪而立,因为他知道剩下两个人不会再冒头了。
把步枪靠在了墙上,乔治从兜里拿出了烟盒,点出一根放在嘴里,拿出打火机点上,舒舒服服的吸了一口。
真当法国警察混假的,不开枪,那是没必要开枪。
有必要的话,乔治很乐意给人展示一下他的枪法。
前同事,现在只能算是同行的老警察看着乔治的眼神很复杂,他低声道:“你…你…你…”
“我可是法国狩猎协会的终生会员,我的兼职可是狩猎技巧教练,我的外快全靠这个了,我为什么喜欢一直待在这个警局不愿意被调走,因为巴黎附近也就这里野猪最多了。”
幽幽的说完,乔治再次深深的嘬了一口,道:“打人和打野猪其实没什么区别,奔跑的野猪可以一枪命中,那么打人也不会更难。”
“你…你知道外面的是什么人吗?你真觉得他们就是恐怖分子?如果…你懂我什么意思吧。”
乔治靠着墙,依旧慢悠悠的道:“如果外边的人不能打,那就是他们干的,如果外边的人能打,那就是我们打的,伙计,我们认识很多年了,相信我,我觉得开上两枪有好处。”
“那我也开两枪?”
乔治看向了地上的尸体,下巴朝尸体一抬,道:“这里有很多枪,有步枪,何必用手枪呢,是不是?”
老警察默默的从地上捡了把步枪,他看了看在警局院子里靠墙蹲下的高毅,思索了片刻,犹豫了一下之后,终于还是把枪举了起来,对准了刚刚目标卧倒的位置。
乔治还是不动,而老警察在认真瞄准却没发现可射击的目标后,低声道:“我看不到人…”
“别急,这就像打猎,你要有耐心,很明显,外面的人才是着急的那方,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急着赶来了,既然他们着急,那伱就不必着急。”
乔治信心十足。
而这个时候,高毅却是满心的疑惑。
刚才四个人冲的很猛,可是怎么里面开了两枪之后,这几个人就没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