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路明非想听听芬格尔这么多年偷偷研究的成果。
芬格尔扫了布宁一行人一眼，冷冷说道：“我的研究成果，总得值点价钱吧？”
布宁会意，问道：“价格无法衡量，你开价吧，我没这个资格报价。”
“你的底牌是什么？”芬格尔问。
布宁愣了一瞬，旋即摇了摇头，带着手下们离开了这片区域。
“真能憋啊。”芬格尔无奈地笑了笑。
路明非说道：“人已经走远了，你说吧。”
芬格尔：“我查过所有有关利维坦的古籍，能够确定的是他从未出现在陆地。”
绘梨衣噗嗤一笑，说道：“不是都说利维坦是条大鲸鱼嘛，鱼怎么会出现在陆地。”
绘梨衣的一句话让路明非三人沉默了下来。
这就是回答，这就是缺点。
鱼怎么会出现在陆地上呢？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绘梨衣摸不清状况。
“你刚刚替他说出了原因。”路明非笑道。
“啊呀？哦，我知道了，利维坦是条鱼，所以他不能上岸。”绘梨衣坐了起来，“也就是说他的缺陷之处在于他不能离开水。”
“对。”芬格尔给予了肯定。
“我机智吧！”绘梨衣得意道。
路明非和芬格尔竖起大拇指。
机智，机智得雅痞。
“极大概率是这样了。”路明非说道。
芬格尔：“这个并不难发现，毕竟利维坦在世界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至于尼奥尔德，那才是真正的躲在世界的尽头。如果不是我看过贝奥武夫家族的传承古籍，我甚至都不知道还有一位海洋与水之王。”
“古籍上描述那场战争吗？关于贝奥武夫家族屠杀尼奥尔德的故事。”路明非问道。
这件事情是在记忆之外的，前世今生，路明非都没怎么跟贝奥武夫家族接触过。
他知道贝奥武夫家族跟尼奥尔德之间的恩怨情仇，但贝奥武夫家族内部对这件事的记载是什么样子……
很感兴趣，值得一听。
“勇士屠龙的故事，可以说烂俗得不能再烂俗。”芬格尔傻笑了几声，仿佛那个狗仔又回来了，“初代贝奥武夫带领下属来到了世界的尽头，杀死了邪恶的龙。”
“就这么简单？”路明非吐槽道：“这么点事你也要说出来？”
芬格尔维护自己的尊严，说道：“怎么可能。我看的时候那些古籍已经极其破损了，但还是可以找到许多有用的信息。比如，那场战争并不是一边倒，而是拉锯战。”
“古籍记录，初代贝奥武夫在登岛前就已经被那位神明般的男人注意到，也就是尼奥尔德。但是尼奥尔德并没有阻止，一直到他们登陆沙滩才出手。”
芬格尔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初次交锋，初代贝奥武夫的人马损失惨重，他们不得不选择撤退。但他们发现，一旦进入海水里，尼奥尔德就会停止追击。”
“初代贝奥武夫猜测尼奥尔德害怕海水。往后就是贝奥武夫杀死了邪恶的龙，沐浴龙血，拥有了血红色的黄金瞳。中间的那一大段，不知道是时间的原因还是被人刻意毁去，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