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知道？！”
见秦牧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段云显得有些傻眼。
自己是因为刚刚将体内的九道轮回印融合归一，觉醒了前世的诸般记忆后，才知晓的与那陨帝河与帝关有关的一切讯息。
师尊他老人家，之前从来不曾去过那陨帝河，为何尽皆知晓这些讯息？
“这苍茫宇宙的一切，在为师眼中，都没有任何秘密。”
秦牧淡淡言道。
在他之前还是真仙之时，还尚未知晓陨帝河与帝关的存在。
但当他出关晋升仙王境界之后，他在将神念探向整个苍茫宇宙时，便已经知晓了一切。
地府的存在之地虽然隐秘，但在一尊仙王境的存在眼中，却也如同不设防一般，没有任何的秘密。
只不过当时刚出关时，秦牧更多的注意都放在自身境界的变化上，对于地府以及那陨帝河并未太过关注。
直到石天等人结伴去往地府，深入陨帝河时，出于对自己诸位弟子的安全考虑，秦牧这才向地府投落了一缕目光，探明了这一切。
“为师不但知晓陨帝河与帝关的存在，还知晓那隔开暗域与苍茫宇宙的混沌天幕，正在逐渐削弱。未来能够从那暗域跨界而来的生灵实力上限，很可能从帝境巅峰突破至真仙境界。”
秦牧悠然道，旋即将目光望向段云，
“你是因为这一原因，才急着来找为师寻求帮助的吧？”
“……师尊您老人家真是神了！”
段云沉默了一会，彻底服气了。
在他晋升帝境，并融合九道轮回印，觉醒了曾经地府之主的记忆后，还想着自己这下同师尊之间的差距，能够缩小一些了吧？
没想到师尊却用实际告诉自己，自己还差得远！
“师尊，您既然知晓这一切，能否出手，扫平那暗域，彻底平定来自那暗域的祸患呢？”
段云似乎想到了什么，满怀期待的问道。
千百万年来，苍茫宇宙不知多少惊艳万古的帝与皇，都折戟在了帝关处，空留万古恨。
师尊他老人家这么强大，若是能够横扫那暗域，岂不是能彻底了却苍茫宇宙的一切后患？
不过，面对段云那期待的目光，秦牧却是缓缓摇头道。
“那暗域的情况，为师也探查过。”
“混沌天幕隔绝两界，平等的压制两界生灵，即便是为师想要跨界而过，也要耗费一些力气。”
“而且，据为师估量，那暗域之存在，其体量怕是不弱于仙界！”
暗域的体量，不弱于仙界？
听着秦牧的诉说，段云不禁目瞪口呆，同时心中亦不禁释然。
怪不得千百万年间，自暗域叩关而来的强者一茬又一茬，丝毫没有断绝过，原来那暗域本身就如此强大！
而在释然的同时，段云又不禁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