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
沉重！
每一个士兵，都让人充满压迫感，整幅画面更是……令人窒息！
哪还有半点本来的模样？
“陈先生，您……”
李刚嘴唇直哆嗦：“您让我做这些……不犯法吗？”
噗！
站在后面的石大力忍不住笑出声。
犯法？
你小子知不知道？
陈董，就是法！
“同样的照片。”
陈皓没解释，似乎顾左右而言他：“在华夏孱弱时，这种照片一旦放出去，西方国家会怎么想？”
“反之，如果华夏足够强大，西方看到这些照片，又会怎么想？”
李刚一愣。
同一张照片在不同时期，形成的舆论将完全不同！
一个孱弱国家，流出这类暗黑风照片，会被全世界骂成……
独裁！
军事化！
升级战争风险！
加剧地区冲突！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反之。
如果你足够强大，全世界歌功颂德！
超级军备也好，暗黑风照片也罢，都是为维护世界稳定，是全球安全的基石。
人性如此。
各国舆论何尝不是如此？
这一刻，李刚明白了。
陈皓让他做的，恐怕就是上面默许的，甚至是上面要求的！
白手套嘛。
不就是执行上面的命令？
“陈先生，我愿意接受这个工作！”想明白之后，李刚忍不住激动。
以后。
自己就是陈皓的手下，而且是为国家工作。
最重要一点，自己本就喜欢摄影，能把爱好变成工作，这不就是梦想吗？
“我会派人定期跟你拿照片。”陈皓点头。
“好！”
“月薪先两万吧。”
“啊？！”
“如果有照片，在国际上造成重大影响，根据影响力大小不同，奖金一万到十万不等。”
“夺少？！”
李刚惊得目瞪口呆。
这工作……
简直是抢钱啊！
果然，跟着陈皓混，完全不愁钱！
“记住！你是替国家工作，会接触很多机密！”陈皓表情变得郑重。
“陈先生，我明白的！”
“石大力。”
“是！”
“先带他学保密条例。”
李刚很配合。
替国家工作啊！
不仅有荣誉感，还有极其丰厚的收入，学习保密条例这种事，他哪可能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