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军全员脸色刹那苍白，有好几人嘴角更是流出鲜血。
“杀——”陆晓怒吼，长春军随之发出怒吼。
声浪阵阵，蕴含无尽的杀意。
面对暗虚大学士一道道攻击，在撤退过程中，长春军也从不拖沓，干净利落应对每一招的同时保证行军速度。
放眼历史上的各大军队，能做到这一步的寥寥无几，这不仅仅需要军队上下令行禁止，还需要意念相通，浑如一体。
特别是后面那点，就连现代军队信息高度流通，也无法保证兵将上下浑如一体。
战场信息千变万化，不可能保证每个人在每一瞬间所做的每个举措都高度统一。
然而，这仅仅六十多人的长春军，在凝聚长春军魂的之后，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长春军魂，进而影响到其他人。
在正反馈和负反馈的相互调节之下，才能做到现在这般。
只是，纵使长春军再怎么上下一心，实力终究有着上限。
面对暗虚大学士的进攻，不断有人支撑不住燃烧代价。
他们燃烧着法力，燃烧着生命，以搏取一丝生存的可能。
漫漫万里之遥，鲜血染足迹，埋骨千里。
等到他们之前标注好的坐标之时，长春军只剩下二十多人。
死去超过一半。
宋瑜看向陆晓，“十……不，三分钟，给我三分钟时间。”
陆晓哈哈大笑，“行，三分钟，我保证，那些暗虚杂碎影响不到你。”
说完，长春军调转马身，此时远处虚空，九位暗虚大学士缓缓飞来。
明明很远，明明身形和人类差不多，可莫名却有一种遮天蔽日的感觉。
矗立在遥远大地的一端，头顶苍穹。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体型也越来越小。
这不仅仅是一种视觉错觉，而是一种力量的映射。让暗虚大学士们即便隔着遥远距离，也能充分倾泻力量。
与这九个“巨人”相比，长春军显得无比渺小，然而长春军的气势，却比之前还要强盛。
“天圣英灵保佑，我们并不孤独，我们的身后，有着过去千年死去的长春军人。我们的前方，有着天圣军上上下下全体英灵的指引。”
“拔剑吧，贯彻天圣的精神，践行长春的军魂。冲锋吧，粉碎敌人，歼灭敌军。在这以血肉填充的黑暗，在黎明到来之前，开辟前进的道路。”
陆晓眼神血红，声嘶力竭的吼，“长春军，随我冲锋。杀——”
“杀——”
二十多位长春军，在这一刻的气势，比九位大能还要强大与震撼。
大能们看着迎面而来的长春军，不由一阵心寒。
有大能呢喃，“区区二十人，区区二十人……”
“我算是明白，为何当年天圣军能够征服天渊。”
“仅仅二十人，久违让吾有了害怕。”
“不可留，不可留，这群人，一旦回到人族，太可怕了。”
“诸位，”一位暗虚大学士传音给其他人，“吾等死了，先知会复活吾等，若是杀不尽长春军，吾等不止是死而已。”
“把底牌拿出来吧，别藏拙了。”
“还有那两个外界人类，其拥有道器，一个是当年人族天圣军军旗，一个是更古老岁月的人族飞升者留下的道器，其传承者必是吾族后患，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