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动手,张磊已经站到了二人中间,“菘蓝,君瑞哥还没有恢复,伤口也没长好。”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夏菘蓝退后一步,“起开。”
沈君瑞却纹丝不动,“菘蓝,你真这么烦我?”
夏菘蓝却没理他,而是盯着张磊说道:“念在咱俩是高中同学,我给你一次面子,下次我再见到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连车都不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沈君瑞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张磊,“你傻愣着干嘛?怎么不拦住她?”
张磊低着头,没有言语。
沈君瑞看着他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
抬腿照着张磊的腿上连踢几下,结果张磊没有反应,他之前才缝合的伤口,却又崩开了。
若不是冬天穿的厚,血渍肯定渗了出来。
沈君瑞疼的呻吟,弯着腰捂着腿。
张磊连忙托起沈君瑞,朝急诊室跑去。
今天是冯主任和刘医生的班,两人看着又进来的沈君瑞一脑门黑线。
刘医生真想打自己的嘴,恨自己这乌鸦嘴是开了光不成。
冯主任脸上苦哈哈的笑着,嘴上询问着病情,知道是伤口崩开了,连忙又帮他缝合。
沈君瑞借着这机会,又住进了附属医院外科。
从出院到又再回来,也就是一天多的功夫。
之前受他百般刁难的医护人员,无不哀嚎一片。
沈君瑞病房内。
刘秘书站在沈君瑞的床边,嘴皮都快说薄了,“沈总,咱还是转院吧,要是在这住下去,沈老那边没法交代。”
沈君瑞抬手扫掉床头柜上的东西,屋子里乒乒乓乓作响。
吓得刘秘书缩着脖子,躲在门口也不敢再劝了。
他是沈君瑞父亲,安排在沈君瑞身边的人,说白了就是监视沈君瑞的。
平时沈君瑞就不待见他,会听他唠叨,更是生气。
大声吼着,“那老头就是个糊涂蛋,宁家那小子上门跟他叨咕了两句,他就把我立马转院了。
怎么?难道那小子是他在外边的私生子,将来会给他养老送终。
老子不吃他的,不喝他的,还想来管着老子,呸!做梦。
老子还就住在这儿了,看能把我怎么着?”
他越说越气愤,将自己能够到的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夏菘蓝前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放下包,急促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您好。”
“是菘蓝吧?我是老冯呀。”
“冯主任您好。”
冯主任用白大褂的袖子擦着脑门上的汗,“我不好,一点也不好。那沈家的小祖宗又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腿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刚才我跟陈院长已经说好了,这段时间你就别来医院了。
正好咱们医院和你爱人的部队有培训项目,陈院长说了,这事由你全权负责。
你抓紧时间把培训方案制定出来,医院这边就别来了。”
夏菘蓝拧着眉,“对不起冯主任,给您添麻烦了。”
“这事又不是你的错,谁被那神经病缠着都跟被霉运缠身似的。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