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京墨驱车并没有回外公的小院,而是去了大院,到里边熟门熟路的进入一户人家。
等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宁京墨迈着轻快的步伐上了汽车。
他到家的时候九点多了,夏菘蓝还没有睡觉,正坐在床上看书。
状态很好,甚至给他一种清淡如兰的感觉。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夏菘蓝听见宁京墨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想等你回来。”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眼眸潋滟似水。
宁京墨不自觉的声音也放的又轻又柔,“安心睡吧,有我呢,事情基本上都解决了。”
夏菘蓝站起来,接过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回眸望着宁京墨,“嗯,我相信有你在,没人能欺负我。”
宁京墨帮夏菘蓝把鬓角散落的碎发挽在耳后。
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耳垂,“明天是上去班?还是在家休息?”
夏菘蓝红着脸拽一下他的手,自己倒是有些不自在的又揉了揉耳垂,“上班。”
“不害怕吗?”
夏菘蓝摇摇头,很肯定的说道:“不怕。”
宁京墨微弯腰和夏菘蓝眼神对视,“我的小板蓝根真勇敢。”
他们这一边温柔甜蜜。
小四合院里的周国庆却过的生不如死。
那两个彪形大汉不仅打他,而且一边打还一边数着数。
后来有一个人打着打着把数到几给忘了,懊恼的挠挠后脑勺。
问另外一个男人,“刚才数到几了,我怎么给数忘了?”
“笨蛋,忘了不会从头再来。多打几下没事,你要少打一下,让九爷知道了,翻倍打到你身上。”
那男人气的直骂娘,朝着周国庆的脸上吐了一口粘痰。
这次不用手打了,改用脚踢,一边踢一边数数。
后来踢累了,又拿棍敲。
也不知道打到了几点,周国庆是被打的晕了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晕过去。
要不是嘴里塞着破布,这会儿嗓子就得喊哑了。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两人把他丢在一个胡同口,一群人正围着他指指点点。
有一个热心肠的大娘过来把他嘴里的破布给拽了出来,“同志,你是不是被人抢劫了?要不要报警?”
周国庆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反正全身上下都疼。
整张脸也肿成了个猪头。
舌根被破布压了一晚上,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只能拼命的点头。
有那热心肠的忙找到公用电话报了警。
警察很快就到了,见人伤的很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又帮着打了120。
没过多一会儿,京医大附属医院急诊科的救护车就到了,拉着周国庆去了医院。
学校过几天才开学,夏菘蓝今天不用去学校,准备直接去医院。
她出门前,周桑宁不放心的拦住她,“菘蓝,要不然还在家多休息几天吧。”
“妈,没事的,您放心吧,坏人都被抓起来了,不用担心。”
昨晚,宁京墨并没有告诉他们,把那五个人放了出来。
家人们还只以为那些人还在公安局。
但周桑宁还是不放心,拉过来一旁正慢条斯理吃饭的夏苏木,“好了,你就别吃了。
干脆你销假陪菘蓝去上班吧!有你陪着菘蓝在医院,我还放心点。
最起码路上还有你照应着,出了事儿也能给菘蓝壮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