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你们看，她像是没骨头。”
“刚才她还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别说了，快叫人啊。”
列车里乱成了一团。
走出车站。
罗阎没有立刻返回学院。
他打了个电话给狄征的卫兵小李。
片刻之后。
他就接到了狄征的来电。
罗阎把‘九凤’的事告诉狄征。
狄征听完沉默片刻，然后道：“先回学校，晚上我去找你。”
结束通讯。
罗阎收起手机。
回到学校。
一走进学校。
就看到教学楼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禁地测试的录像。
录像里。
罗阎看到自己那一组，三台机甲互相配合攻击着姑获鸟。
“喂，一年级的。”
突然有个粗犷的声音响起来。
罗阎回头看去。
原来是三年级生何昊。
何昊双手环抱，站得笔直。
那高大强壮的身形，使得附近经过的学生都不自觉地绕道。
“单挑中阶巨兽对你来说还太早了，我劝你放弃。”
“又不是没有机会再拿到‘特殊驾驶证’。”
说完，何昊也不等罗阎回应，转身就走。
这时罗阎心中一动。
就听到曾山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罗。”
大个子小跑过来，轻拍了下罗阎的胳膊：“昨天你去哪了？”
罗阎没有回答。
曾山知道他脾气，也没有追问。
指着大屏幕说：“瞧，是咱们的录像。”
“那天晚上我们配合得真好啊。”
“可惜让b组抢了人头。”
“现在我想想还来气。”
曾山突然一拍脑袋：“对了。”
他凑到罗阎耳边小声地说：“我听说，周一你那场试炼。”
“已经给拿去开赌了。”
“现在市里那些黑赌坊，都给你开出一赔三的赔率。”
“即使这样，仍有不少人买你赢。”
罗阎露出不解的表情。
曾山笑了下道：“也不知道是谁策划的这场直播。”
“总之。”
“这几天咱们禁地测试的一些录像，都拿到城里宣传，循环播放。”
“特别是关于你的片段，特别多。”
“这让很多人对你有信心。”
“另外，因为赔率高。”
“你想想，一赔三呢。”
“巨兽的赔率只有15。”
罗阎淡淡开口：“他们不怕我打输？”
曾山呵了声道：“我认识一个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