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把买来的轮椅推了进来,拍了拍轮椅,说:“这,歌珩,看到了没。”
歌珩看见轮椅,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接下来,在殇的声音下,鬼使神差地按照她所说的做了起来。
殇推着轮椅,没理会他,便拿着东西,挂在了轮椅上,说:“歌珩,带你出去见识一番。”
歌珩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心里一慌,问:“我们做什么去。”
殇嘴角一勾:“不是去要找白栀报仇吗?这就带你去。”
“什么?”
歌珩不解,殇没理会他的反应,“等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便推着他,叫了一辆车。
“这几天你就明白了。”
两天后。
殇这两天带歌珩进了许多的会所,这些地方都跟白栀有些关系。
从一开始的不明白,歌珩渐渐地懂殇为何这样做。凭着透给的药,殇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让他自己尝尝无能为力的感觉。
于是,歌珩在无力的情况下。更加深刻地体会了来自尊严的痛苦。
今天是殇计划的最后一天,要是他还想不明白,决意找死,自己也不再阻拦他。
一群人来来到了会所,今天是四个人难得聚在一起放松的一天。自从知道关于白栀的那些事情之后,已经很久没来了。
而白栀收到确切的消息,知道他们几个人进入会所的事,便让人去白雪娇的房间把她带了出来。
看见这两天并没有怎么吃东西的白雪娇,白栀冷哼了一声。
“娇娇,很快,你就会如愿了。”
白雪娇睁大眼睛,看着白栀,不敢相信着今天的事情。
这两天不管自己怎么闹,她都不曾来看自己。
不知道今天她想做什么,听着她所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
白栀不管她的想法,已经安排好人在季奕霄他们的包厢准备好了。
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药丸,塞进了白雪娇的嘴里。
“娇娇,这颗药的药效怎么样,今天就要辛苦你了。”白栀很冷淡地说。一点温情都没有,好像眼前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白雪娇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满眼诧异。
不相信曾经对自己有求必应的妈妈会这样对自己,自己所被喂下的药,又是什么,有着什么样的作用,这些一概都不知道,整个人很害怕。
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对自己不像对女儿,而是像对仇人一样。
好像是自己见过奕霄他们之后,她就变得不一样了。
变得可怕。
被药所折磨着,很快,听见白栀说着什么可以了,好的。
整个人感觉都不是很对劲。
季奕霄他们没想到会再次中招。
感觉整个包厢不对劲的时候,整个人已经中招了。
刚想拿出手机,便从包厢外走出来了几个人将手机拿走了。
几个人心中都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这次可能真的要栽了。
在包厢安静下,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脸色都不是很好。
车子停在外面,白栀吩咐人把白雪娇送进去。
冷眼坐在车上等着后面的事情:“事情都交代好了吗?”
会所的经理:“当然。一切都安排好了。还请您放心。”
“嗯。”
白栀淡淡地,然后关上了车门,任由人把白雪娇带了进去。
待关上车门之后,经理便吩咐人把白雪娇带进去。
殇和歌珩本来打算走,可是看见了车上白栀的脸,都怔了一下。
歌珩的情绪很激动,殇拉住了他,把他推进会所。
“别激动。这个地方是她的地盘。”
“还有,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她这么劳师动众的。想干什么吗?”
听到这话,歌珩激动的情绪便安静了下来。
殇:“我松开,你可不要大声叫,我可不想现在让她知道我在。不然,后面的事情就不好玩了。”
歌珩点头,殇才松开手。
看见轮椅,殇说:“要不,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不行,我跟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