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墨白听华清清说，是为了冬青报仇时。他愣了瞬间。
因为他有个师姐，就叫冬青。
他还有一个师兄，叫叶芳升。
他五岁那年，机缘巧合下，入了师门。
师父曾经带着他，回师父他们隐居的深山里。结果回去后，发现师兄和师姐都失踪了。师父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都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不知道人是死是活。
秋墨白这些年，也在帮忙留意打听。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两个人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所以，今天忽然听到冬青这两个字。
他下意识的想，会不会是他师姐？
然后又摇摇头，估计只是重名吧。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将师兄师姐的事情放在一边。继续看着清清折磨那个小芳。
但心里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波澜不惊。他甚至细细的打量小芳的脸。
师父曾经说过，师兄在十一二岁的时候，练功出了一些问题。到了十五岁的时候，个子都没有怎么长。
秋墨白想到这一点，眼睛眯起，盯着小芳。
那会不会？这么多年，师兄依然还是十一二岁时的身高？
那如果眼前之人真的是他师兄，那刚才清清说的，师兄把叫冬青的人，给杀了？
师兄把师姐给杀了？
这怎么可能？
秋墨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虽然一天都没见过师兄和师姐，但是师父有跟他说过。
师兄师姐感情非常的好。师兄怎么可能对师姐痛下杀手呢？
秋墨白一脸纠结的看着小芳。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的。
即使有一天知道师兄和师姐已经死了，也不希望是师兄动的手。
华清清一脸的冷酷，脚底直接换了小芳的另一只手，继续踩着。
“咔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
华清清看他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嘴角忍不住上扬。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站在近一点的高源林。和站在远一点的冯氏，琪琪打了个寒战。
就连门口守着的小厮也都抖了抖。
华清清并不觉得过分。
想到这人做的那些事。只觉得扒皮抽筋都不为过。
她阴恻恻的看着小芳的脸，幽幽说道。
“从来没有想到吧。你这怪癖会有一天用在你的身上？”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
“原本呢，我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但是知道了你，如此的恶劣卑鄙。我实在忍不住啊。”
“我觉得，我既然遇到了，就应该替天行道，折磨死你！”
小芳眼神有些涣散。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嘴硬。
他颤颤巍巍，眼里蓄满了泪水。
“求你，直接杀了我吧。”
“替我师姐报仇。”
听到师姐两个字，秋墨白眼睛眯起。越来越不好的预感在他心中产生。
华清清听他，在这种时候还敢提师姐。气的直接一脚踩到了他的手腕。
又是“咔嚓”一声。
之后就是小芳的惨叫。
秋墨白这个时候开口了。“清清，我……”
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希望这是真的。
华清清知道秋墨白发现了端倪，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