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了包厢落座之后，便点了几个姑娘作陪。
马超一如既往地点了两个。
不过却不是以前的那两个相好的了。
林默依稀记得，当初马哥和那位叫阿珍的姑娘打的十分火热。
一副你侬我侬的样子。
然而，如今看来。
不过是一场男人与窑姐之间的逢场作戏罢了。
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来，我们共饮此杯！”
马超心情不错，举起酒杯说道。
“干！”
几人纷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杯酒下肚。
林默立刻察觉到腹部升起了一团邪火。
不过他稍一行气，就轻易地驱散了这股燥热感。
而旁边的马超和王东却是喝的脸色微红。
看起来就像是喝醉酒了一样。
林默心知肚明，这绝不是普通的酒，其中必定有问题。
这时，崔友凑过来低声问道：“小默你也发现了？”
林默点了点头。
崔友继续说道：“这酒里面应该加了五石散。”
“五石散？”林默有些疑惑。
“对，也就是俗称的壮阳药。”
崔友解释道，脸上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我觉得他们就是加了这玩意儿，才能够吸引那么多人前来，整天沉迷此地。”
“要不要告诉马哥？”
林默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算了，你看他乐在其中的样子，说不定早就察觉到了这玩意的存在，我们又何必拆穿呢？”
崔友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也是。”
林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红玉是魅门中人。
在酒水里下五石散，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吸引客人？
“算了，这些事情与我无关，操心太多也无益。”
林默摇摇头，懒得去理会太多。
专心听起旁边的姑娘唱的小曲儿。
……
……
夜色深沉。
灯火虽然璀璨，却无法驱散到来的黑暗。
三个青皮混混靠在巷子的墙边。
一边抽着烟，一边闲聊着。
“老二，今天收获怎么样？”
“还不是老样子，不过今天差点就出岔子了。”
“哦？说说怎么一回事？”
“动手的时候被一个小姑娘给发现了，还拉着不让我走，不过被我打了一巴掌之后，就老实多了。”
“嘿嘿，碰到这种人，就是得横一点，看她是要钱还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