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赫然是青雀。
“……”
“青雀同学，不是我说你，你们到底在看些什么啊？”
颜欢从火中拿出一本烧了半截的图书，鄙夷道：
“三年龙考，五年秘法？”
“拜托，你不是最喜欢偷懒了吗？看这么正经的书是怎么回事？”
“你卷nm呢？”
听到颜欢亲切的问候，青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厮好生无礼！”
她双手叉腰，不满道：
“卷怎么了，我等世代在这里安居乐业，何故招惹了你？”
“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休想全身而退！”
与此同时，周遭的青色龙角持明全都抄着笔墨纸砚将颜欢包围。
其中就有一名持明男性，迅速将宣纸在地上摊开，用毛笔沾上墨水，写上‘恬不知耻’四个大字，然后高高举起。
似乎在表示抗议。
周围的其它人也对颜欢表示谩骂，有泼墨水的，有画丑画的，但就是没有动手的。
“……？”
见这群人叽叽喳喳，颜欢花了大约几分钟，把他们全都教育了一顿后，才算安静。
此刻的青雀更是小嘴抹了蜜一般，一边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一脸抱着颜欢大腿谄笑道：
“公子……和气生财嘛，哈哈……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颜欢伸手：
“令牌给我，别墨迹。”
“给、给……！”
当即，青雀就从将手伸进自己裙底，摸出了一个令牌，递给颜欢。
颜欢一把抓住，审问道：
“你们怎么不练武呢？”
“练武？”青雀眨了眨眼睛，疑惑道：
“我们又不是赤族那群莽夫，练什么武……”
“知识才是力量啊。”
“人和野兽的区别，就是会使用工具，会总结知识。”
“对了公子！”
青雀艰难的挤出一丝微笑：
“您要加入我青族一脉吗？族长给您当也行啊……”
“没兴趣。”
颜欢将青雀一脚踢开，想了想后，又把她捡了回来。
“还能当坐骑用，不能浪费。”
“族长知道的肯定比弟子多的多吧。”
和颜欢所预想的一样，这个青雀除了能用来当坐骑外，脑子里的信息也十分全面。
与青、赤两大族群相比，橙族持明的居住地十分隐蔽，其族人也各个都是人才。
但在青雀的带领下，颜欢穿过了迷雾，破开山壁，潜入地渊……
终于，发现了这群生活在地底深处的持明。
这里灯光昏暗，气氛诡异。
两人刚到地渊，就被发现了踪迹。
原因无它，因为就他俩不戴斗篷。
望着眼前的一个个黑衣人模样的家伙，颜欢指着他们看向青雀：
“这玩意儿真是持明族人？”
“是的……”青雀点点头。
与此同时，橙族的族长也是缓缓走了出来。
只见她背负双手，一跃就来到一堆石块上，居高临下的看向两人。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
双方大约僵持了三分钟，谁也没说话。
“你tm声带辣家里啦！”颜欢盯着高处的李素裳破口大骂。
“高手，就是沉默寡言的。”素裳冷淡的说。